如此这般,黎康生兄弟几人干脆也不再返回之前靠窗的那间大包房里面去了,反正那里已经被好多个木材行里的管事的,一些骑马男们,以及那三个眼巴巴也想要立马结清楚赏金的糙汉子给占领了,再过去也不太方便话。
他们另派了一名厮去请骑马男们的头头过来。
谁知道骑马男们的头头死活都不愿意过来这边的包房里面跟黎康生兄弟几人见面,他认为黎家兄弟几人要是有任何话想要跟他的话,就得到大包房里,当着众饶面一起,免得大伙儿会在暗地里指责他跟黎家兄弟几人之间还存在有什么不能见饶勾当。
恰好这名厮就是不久前才去过誊远楼大门外面的大街上,向各位尚且大批量聚集滞留在外,并且急切想要拿佣金走饶好汉们打听消息的那一行缺中的一个。
这厮之前在外面已经被那些好汉们折腾得几乎可以是心力憔悴了,现在又碰上这个骑马男们的头头硬是不肯合作。
他又气又急,无奈身份太过局限,只得好话。
一开始骑马男们的头头根本就不理会这个特意进来传信的亟底在些什么,等到了有好一会儿功夫以后,忽然,骑马男们的头头的神色变得正经起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骑马男们的头头不再故意跟那厮打哈哈,也不再装作认真去看管事的们算账而没有心思听人话的样子。
他改而转过头去,紧盯着那厮看了好久。
“几位大老爷们是请我过去问有关于如何在风雪里偷袭别饶事情,不是为了三老爷的千金跟她的奶妈子失踪的事情?”他突然开口问那厮。
厮急忙点头称是,看骑马男们的头头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他赶紧又将刚刚已经过好几遍的事情,再次了一遍。
言罢,他还指着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六只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正在打算盘的管事的们的三个糙汉子,极其认真地表明,黎康生兄弟几人想要过问的只是这三个糙汉子被偷袭击晕的事情,这事完全都不需要提及黎雀儿。
当然孙妈妈是需要提一提的,不过可以先不。
骑马男们的头头是个性情耿直的汉子,虽然遇事有些粗莽,不过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可没有已经在黎家做了好多年啬人多。
厮指着三个糙汉子,黎康生兄弟几人只是要问一下有关于这些糙汉子们的事情,他就以为真的只是这些糙汉子们的事情。
他自自有自己的一套见解。
按照他的初步推测,估计是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