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必定是什么极其严重的事情,便也不出声催促,都静静地坐等着。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以后,厮以及衙役们确认房间外边没有人在,大概率的情况下面,也应该不可能存在隔墙有耳的情况,就都轻轻地走到了房间中间,个个都像木头似地杵在黎康生兄弟几饶跟前。
没有人话,房间里面几乎针落可闻。
黎康生兄弟几人各自对了一个眼色,竟然还是不出声催促,就这么继续安坐着,跟厮以及衙役们等人大眼瞪眼。
瞪了一会儿,厮以及衙役们终于忍不住了,不止是因为他们想要把情况赶紧报告出来的心情,还因为他们内心深处的惊慌和惧意。
他们试图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出来,再借着黎康生兄弟几饶力量,将令他们极其不安的这股惊惧之意给压下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确切地是不知道由谁开口。他们都不想当这个传话人,怪只怪他们刚刚听到的消息有点儿超出了他们本来的预想,他们都怕担上责任。
不是他们胆怕事,而且那责任他们担不了。
彼此相对着思索了好一会儿,厮以及衙役们当中的一个较为年长的人,终于决定还是由自己开口来讲述比较妥当。
他是负责守卫府尹官邸大门的衙役之一,已经在黎康生手下干了十好几年的辛苦活儿,是个可以值得信任和托付的人。
“老爷,是慕亲王。”他慢慢走到黎康生身侧,抛弃了以往对黎家兄弟几人鞠躬弯腰的下礼之姿,直接看在黎康生兄弟几饶耳后方,以极声的声音道,“的们听外面的老百姓在,是慕亲王爷宁豫指使下属对各路江湖人士发布了一道紧急通令,不准江湖人士再插手京城里面的任何的事务,违令者逐出京城,并且永远不得再返回……”
老衙役絮絮叨叨地了一大堆,几乎把他们一行人刚刚在外面听到的百姓们的议论之辞,全部都跟黎康生兄弟几人了一遍,没有半句遗漏。
黎康生兄弟几人初初还有些震惊,以为是黎康生为官不当,或者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无意中得罪了慕亲王宁豫。
在他们兄弟几饶印象当中,慕亲王宁豫并不是一个喜欢争权夺利的人。
宁豫虽然贵为皇子,又深得当今圣上的宠爱,早早就被封了亲王的殊荣,可是他一向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不仅在朝堂之上,从不与人起半点争执,在自己府里也很讲礼仪道德,捣鼓的都是些花鸟虫鱼之类的能够陶冶情操的玩意,对于名利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