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她们、还有我们这些兄弟,是怎么劝你的,你可还记得!现下出了这种事情,你可是想好了一会儿回去要如何与老太太她们交代吗?!”
黎敬生没有回答,当然也没什么话可以回答。
反正之前执意妄为的是黎敬生他自己,现如今出事的也是他自己的闺女,来去,这是他自己种的因,也是他自己酿的果,怨不得别人。
好在黎康生跟黎诚生二人,都是有见地有想法的人,他们不会一味地责怪黎敬生,然后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黎敬生一个人去处理,自己却两手空空地甩手走人。
他们俩都很明白,现今最重要的是找到黎雀儿以及孙妈妈的人,不管怎么样,只要黎雀儿尚且平安无事就好,这样也好同老太太她们交代。
因此,他们便放任黎敬生一个人干坐在那儿发呆出神,反正此刻他的脑子里面,肯定混乱得跟稀粥一样,帮不上什么忙。让他坐一会儿,顺便还能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黎康生和黎诚生就没有再理会黎敬生,转而去询问三个糙汉子,有关于当他们仨堵截孙妈妈之时,发生的事情的所有细节及其准确的时间点。
三个糙汉子本想要求黎康生兄弟几人先答应不为难他们,并且等这事情过后,会给他们一笔赏金或是一份生计的。
可是,眼看着黎敬生那副头顶青、气到连一句话都不出来的样子,他们也不好太过放肆,只得配合黎康生与黎诚生的询问,仔细回顾之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不一会儿,黎康生就发现了事件的盲点。
“你是,当你们把孙妈妈逼徒西街口的一处墙角里面的时候,有人突然出现,并且还出手击晕了你们?”他问瘦汉子,“那你们有没有看到击晕你们的究竟是何人?”见瘦汉子摇了摇头,他又赶紧追问,“连一点衣饰或者装扮,都没有看到?”
三个糙汉子都连连摇头。
他们那时候都是背对着大街、面朝着墙角站立着的,而且当时风雪那么大,谁能想到除了他们几个人以外,那条街上还会有别的什么人存在。
见不得瘦汉子一个人独揽大功的横肉汉子,此时竟壮着胆子,也学着之前瘦汉子跪地爬行的姿势,快速爬到了黎康生脚边,而后谄媚地出自己的见解:“老爷,要我,这一定是周节妇的其他姘头搞的鬼!周节妇肯定不止指使了咱们三个人,她绝对还留了后招在手里。但她担心咱们这些人会知道太多,所以不让我们全程参与。”
黎康生敛眉思索了片刻,觉得这法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