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己,顿时闹得更加厉害了,只差没有拉起腰带把自己吊在门楣上面了。
更夸张的是,她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指责杜仲和宁卓元两个人无端端地欺负女人家,根本就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宁卓元闻言愣在当场,想要伸手去扶人的动作也随即停止。天知道他的手都还没有碰到孙妈妈的衣袖,就被人说欺负良家妇女。这要真的碰上了,还不得骂他一个强抢民女啊。
眼瞅着宁卓元被吓退了,孙妈妈更为得意。
就在这时,先前自愿出去替自己的小丫环小银烧水泡茶的那个年轻女子,想是被孙妈妈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给震到了,急冲冲地跑上了台阶。
屋里的人全部挤在门口,女子不好再进来掺和一脚,便等在门外,面色焦急地看着坐在地上闹腾不止的孙妈妈。
她想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无奈屋里的人看起来都很忙,唯一悠闲一点的宁卓元也愣愣地不做声,真真急死人也。
小银这会儿也跑了过来,静静地依在年轻女子身旁,她脸上的茶水已然擦拭干净,衣服却仍旧湿哒哒的没有换掉。她的神情也仍然不安,不敢说话地观望着屋里的动静。
不久,应该就是在年轻女子跑过来以后,黎雀儿的眼睛终于眨了眨,她先是看了看坐在地上打滚的孙妈妈,然后又看了看杜仲。
众人来不及看清之时,她已经推开杜仲,跑过去将孙妈妈扶了起来。这之后,她又瞪向了杜仲,眼里明显多了厌恶与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