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唯今之计,只好尽力满足周节妇提出来的要求,免得自己的小命真的在这里就给玩完了。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后悔,悔不该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出现的人影是不是杜仲和宁卓元的情况下,就傻乎乎地跟着周节妇跑到春风阁这边来。
不过这周节妇一行人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
就算她黎雀儿一个人只身在外,是个弱女子,可是她背后可是有京城府尹和黎家作靠山,寻常人哪里敢对她这样。要说周节妇请了其他人来干这种勾当,或是戴上面罩来做这事的话,那倒还有点道理。
这会儿周节妇和红衣的面容全都露了出来,她已经知道是她们两个做的这事。
除非她们是想置她于死地,否则,等她脱身以后,她们俩绝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候被带上公堂一审讯,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般想着,黎雀儿心中越来越没有底,难不成周节妇真想杀了她不成?
可是她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与周节妇一行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周节妇嫁入黎府后,她虽然没有开口唤过一声“娘親”,但是日常往来也都没有恶色恶色,相反,她一直对周节妇等人很客气。
要说在周嘉佑的案子上面,黎家没有替周节妇作出很好的安排,致使周节妇一家人怀恨在心,想要借机报复,那也没道理来对她黎雀儿下死手吧?
救不救周嘉佑,救不救得了周嘉佑,这事完全是黎家的长辈们和杜仲那个无赖的锅,关她黎雀儿什么事呀。更何况,这事根本就是周嘉佑自己作出来的,于其他人何干。
冤有头债有主,周节妇真要找人算账,第一个要去找的就是她大哥周嘉佑。
“二娘,如果你是为了案子的事情,才想出这招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话,可算是没有必要。”黎雀儿试探着与周节妇讲道理,“你也知道,这事我作不了主。你就是杀了我,也救不出你想救的人。”
没想到周节妇竟翩翩一笑,好似黎雀儿刚刚说的话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那样。
“我当然知道要救我大哥,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是派不上什么用处的。而且,我此前已经和杜神医商量好了,只要银子到位,想救出我大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听周节妇这番话,想来她千方百计地要将黎雀儿带到这里来,并非是为周嘉佑。
既然如此,此刻她为何又要作出一副凶狠无比的模样,还伙同红衣,非要将黎雀儿像夹沙包一样地带过来,甚至还十分有先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