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锄头,现在只能用石头硬敲给它敲平且竖立起来,然后到后院一度的沾水来回在石头摩擦,以此弄成一个两面锋利的武器,虽说作用不会太大,但总比没有强。
其二、便就是去二楼扯下一些脏布单,反正也用不上了,等回去原来纬度世界则就无碍了,扯坏了也没事,由此拉扯后我放心大胆的将其拿走,扯下大概一块四方桌布那么大,我拿到一楼后院,用扁平锄头凿了些泉水池的冰块,带到屋子里,挖了个坑,放入其中。
那一头我则让苏月溪去地下通道将那鱼人膏的壁烛灯挖个上来,由此便有了火种,然后找来一些木柴,找了干草烧起火来,化了冰,再将又脏又臭的不放入其中投着,勉强改善一下,方便接下来的使用,再在火堆上烧干,同样的方式,又洗了两三块瓷碗,都是这个驿站里本身就带有的。
这些都是必备的一些东西,便于我们一路上使用,毕竟锅碗瓢盆可就别想了,背包也只能这个臭脏之物,由于不知道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上多久,由此我们急需要这些日常之物,用以路上将就,多做一手准备。
苏月溪除了配合我所说的某些事外,她自己也有一些事情干,她正用那些木炭在地上画着某些奇怪的团案,口中念念有词,不过着实听不懂是什么,之后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两滴血在那阵型图案之上,没过多久,竟然那些地上的木炭全都开始变成血红色的。
整个赤红色的图案开始在地上不住的蔓延伸展,直到整个奇怪的图案全部成了血红之色,而这是里头似乎站着一样虚浮的空气,苏月溪上前吹了口气,那烟雾消散,不过于此同时,她所有的刚才的地上图纹全都消失不见了,都像被土地吸收了一般。
于此同时,地上生长出一小根嫩牙,苏月溪上前将其采摘下来,放入了衣服兜子里。
“这是什么?”我问道。
“关键时刻用的东西,周博哥,你以前就像你刚才那样靠着一些将就的办法养活了你的夫人们吗?”她问道。
“算是,不过怎样活下来的,只能说是我们之间相互的关系,所谓众人拾材火焰高,相互团结一心,才会相互帮衬,活到现在。”我说道。
“嗯,所以,你现在也需要对我做一样的事情,对吗?相互帮助,相互依托。”她问道。
“当然,现在你就是我的那些夫人们。”我说道。
此话一出,她当即咬住的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而我也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口误,不过想到那夜她对我的告白,趁着我睡下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