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汁液在流到地上后,却是发出呲啦的响动,地上冒起了白烟,而白烟立刻熏得那些个恶魔蝇纷纷掉落,可见是一种至毒无比的烟,我不由得吞咽口水,看似普通之物,却是如此内含乾坤,神秘莫测,危险致命。
紧接着那女人等着烟气散尽后,又伸手准备摘下一根,这期间那些恶魔蝇开始躁动起来,四处飞舞,嗡嗡声弄的整个山谷口都在作响,然而左找右找却是好像吓了眼一样,什么也找不到,没过多久又恢复平常模样,而趁着它们没再作况,那女人又以同样的方式摘了一根。
一共这般,她转眼间摘了六七根,这期间恶魔蝇也死了不少,全是被被那冒起的气呛死的,我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这期间但凡刚才有忘了哪一步,现在决计不是如此状况,正是因为那女人经验丰富,所以才做起来游刃有余,如果如我刚才那般粗鲁的进去,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正当我想着这些,身后的山缝之内也传来诸多响动,又是那蜈蚣爬动的声音,我想通知那女人,可她似乎意识到了我的行为,只是冲着指着自己的嘴巴,使劲摆着手,看来她了知了情况,但不想让我大喊大叫。
“可蜈蚣来了,我二人不得死吗?她怎么想的。”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现在一边是她叮嘱我的不要乱动,一边是蜈蚣就要袭来,这两者之间显然是矛盾的,我也不知道我该要管哪个,是按照自己的危险等级办事还是相信那个女人。
仔细思忖了一番,我还是叹息一声,觉得就听她的吧,毕竟就算蜈蚣要来吃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我也没有好的对付方式啊。
那蜈蚣还未到,却已经透出一股子极浓的气味儿,奇怪的是,不是臭味儿,也不是腥味儿,相反却是一股子香味儿,要说是什么,倒挺像药草的气味儿,并且是那种炖过的草药汤味儿,一只大蜈蚣怎会有那种奇怪气味儿,当真让人不解。
转头看那昆克女人却还在采摘着恶魔花,另外还有一些草皮上的其他的植物根茎,就按着那个办法不住的拔和摘,似乎对这边的情况一点也不关心,我不由得想站起身来,躲一躲,但是这个地方看似现在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处处是危险,我稍稍乱动,可能影响的不止是我自己甚至是那昆克女人。
我已经害死了一个男人了,可别再搭上一个,算了,打死不动也就罢了,反正也躲不开。
这时,那蜈蚣从山缝里透出头来,那嘴里的螯刺的呲啦的动弹着慢慢的朝着我靠近,我不由的紧绷住手,眼睁睁的看着它离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