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黑色的粘稠,问着便是那囚禁之地的气味儿。
我们将白露抱上床去,她现在脸色蜡黄,看来那东西离开她身体,她反而更脆弱了。
此刻油灯碗还亮着,韵雯也揭开袖子,闻了闻伤口上的气味儿,她叹息一声,说道:“是一个气味儿,包括白露姐现在身上也是那种酸臭味儿,好像是、是...说不出的那种东西,但又觉得有些熟悉。”
“是想说汗液吧?”我问道。
韵雯当即点头,这些气味儿都跟人体的汗液有相似的地方,人体汗液大多由水、氯化钠、尿素、乳酸、脂肪酸等组成,由此问着有股特别的味道,而这黑色液体便也有着这番的气味儿,且更为的酸臭,且粘稠的模样虽然是黑色的一滩粘稠物,不过粘度不算高,若是是某种体内分泌物也不假。
我不禁发冷,这囚禁之地到底囚禁着什么东西?依靠分泌物形成一种特殊的邪魅邪灵,然而在外却宣称乃是积怨而生,又依靠这种带有酸性的分泌物在韵雯的手臂上留下了所谓的狩猎印记,也是依靠分泌物来辨别猎物,况且它的分泌物还能够使某些人成为不死的“附着物”,那么这么一种东西,到底会是什么?
我记得我去过那囚禁之地,我记得那里到处漂浮着黑气,格外阴冷,但是黑气飘过不曾留下过任何粘稠物质,但此刻这个离开的附着物却留下粘稠液体,可见黑气跟邪灵之间是有本质区别的,黑气虽也有意识,却伤害不到人,只是发阴发冷,而邪灵却是有形体意识,可以附着外物。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那些个蜥蜴人,它们长得怪异,分明蜥蜴身却长着人脸,既然这些粘稠物是那家伙身体内的分泌物,该不会那些个蜥蜴人是它身上的虱子吧!
原本我对那囚禁之地也就抱持着稍稍抵御一番便可的心态,可现在我似乎意识到那一头的可怕之处,既需要仙物点化山羊,又需要数不胜数的囚龙树以捆住,随便分泌的东西便能够附着为邪魅妖灵,所在之地妖邪横行,特别是我现在还想到了那些残垣断壁,四方柱子形成塔庙,该不会是个镇妖塔吧?可却崩塌了。
如此大费周章困住一物,可见此物若不是惊世骇俗之物,怎需如此?
记得那鬼蜮之主还曾说过,那些蜥蜴人,还不是那被困之物,梅三娘则都已经觉着难以对付,何况其主呢?现在将所有线索留之来看,一想那老妪觉之我乐观的可笑,也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好、好像是,汗液!”韵雯说道。
“灵裳,你对这块了解,你告诉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