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仨便就朝着驿站方向回去,回去途中,灵裳也说道:“奴家刚才看到白露妹妹好像是哭了,不知是否因为输了比赛,由此格外伤心,周郎,她既然也已委身于你,你也应当好好照顾一番她的情感才是。”
“知道了,等一会儿见到她,我宽慰她几句,不过这一切也是她自己提出的,既然是比赛自然有输赢,这个可怪不了任何人。”我说道。
我们朝着驿站屋子里去,却见里头一片漆黑,一点火光都没有,我这急脾气便要上来,不过遇到了些挫折,竟然现在懒得连油灯碗都懒得点了,这不是成心让我们看不到路上楼吗?由此我不免责难几句,不过楼上并没有回应。
没办法我只能拔出金阙剑,借炁发亮,这也才能看清路,不过头一次在家里还需要拔剑发亮,这才是我感觉不爽的地方,心中也想着,安慰就免了,这是非对错可一定要跟其说个明白透彻,否者白露这丫头又该觉得可以得寸进尺,肆意的发脾气了。
接着发光的金阙剑,我们上了楼,一路向上,屋子显得格外空荡,一直来到了楼上,开了二楼的门,正想叫醒白露,却发现房间里不仅黑暗空荡,就连床上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难不成白露没有回来?又想起灵裳说过,白露输了之后是哭着跑走的,难不成因为这点事伤心欲绝,要闹个离家出走?
“不对呀,这不像白露的作风,生气归生气,可若是离家出走这等对自己生命有威胁的事情,她是断然做不到的。”韵雯说道。
确实这便是白露的写照,她此人向来极其惜命,在对待自己性命的事情上,是绝不会马虎或是不理智的,可是既然她不会这么干,现在这屋内她又不在,那到底是何缘故呢?毕竟发生的便是事实。
“白露、灵裳,你们在屋子内等我,可能她正在什么地方撒气,反正城内安全,可能就躲在什么地方想我去找她,那我便去寻寻她吧。”我说道。
她们二人便在屋子里等候,我提着金阙剑出门后便在龙城内四处找寻,后院、前院、地道、庭院外鬣狗人居住区域、城墙附近,我翻了个遍,始终没有找到。
正当我累的直喘息时,却听到城门外似有动静,我趴耳去听,果然有白露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