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白露吓的惊声大喊,而所有鬣狗士兵乃至所有在场的鬣狗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叽里咕噜不止,我和韵雯更是没曾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本以为会是什么亲子团聚,父爱教育,舐犊之情之类的,却惊天的来了这么一样结果,简直惊悚。
“我去,这是现场杀亲爹啊?还能这么干的!”我急的大喊。
此刻见那小王储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将手上的血擦在白露的脸上,地上的大獠牙喉管处被扎了一个一把血刃,看这样子应该就是白露的那把时常用以切菜用的银制餐刀,刚才握在手里想必就是为了能够随时杀掉宋白露用的,没曾想到大獠牙迎了上来,真真切切的来了一番撞在刀口上。
韵雯也煞白着脸,不住摇头,说道:“它爹刚才告诉它情况,让它来认你这个新主,这孩子二话不说就直接往致命处扎去,当真可怕。”
我叹息一声,说道:“它的妈妈就是一个为了统治权,可以隐忍蛰伏,可以做尽一切牺牲的家伙,它是最像它妈妈,想必是大獠牙想让它认我为新主,它觉得影响到它的继承统治权,所以毫不犹豫的杀了它爹,杀一儆百。”
韵雯再次下马,朝着院子里头走去,我也下来跟上,其余九个男鬣狗人也都紧随我们,那些女鬣狗人摇摆不定,既没有阻拦我们,也没有向着我们,只是护着各自手里牵着的小鬣狗人退却一边。
我们顺着那些女鬣狗人退开的道路,一路向前,经过了前院,到了内屋,而直到逼近了那坐在桌上的小鬣狗人,才有两三个女鬣狗人挡在前方,我记得它们,它们是在花花寝宫服侍这小公主的,若按我们的理解,便就是御用的老妈子或是丫鬟之类的角色,此刻还是打算忠心护主的。
而白露此刻见到前来营救的韵雯,不由得愣住了,那表情既吃惊又吃醋,还有些不甘。
“韵雯,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我再试着跟它谈谈,它还小,可能对生命的了解还...”韵雯还没说完,却听到呲啦一声。
我和韵雯当即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情况太猝不及防了,只见那小鬣狗人的死法跟它刚才杀自己老爹的方式一模一样,都被刺穿了喉咙,捂着喉咙,呜呜的混着血液在喉咙间翻滚的声响,痛苦却张不开嘴,由此发疼的蹬着脚,从桌子上摔落在地,就躺在它父亲旁边,父女两个的血融在一起。
而杀死这小鬣狗人的,正是刚才唯唯诺诺的宋白露,她趁着其他鬣狗人没注意到她之际,对她没有产生威胁之下,立刻下手,用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