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懂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是疑问句,所以是在问我是否要救韵雯,让我授权,应该是这道理,我听从胡灵裳之前的吩咐,点了点头。
这时,那把伞开始自主的动弹起来,没过多久,伞尖发出一阵的白烟,那白烟在韵雯的脑顶上徘徊许久,最终飘定而下,一股劲儿窜进了韵雯的天灵盖,与此同时,我再看这把镇溟伞的时候,上面那黑色勾勒的像是蝴蝶一般的图纹已经不见了,我来回翻转着找过两回,确实没再找到图纹。
“不用找了,一旦它与你之间没有‘借存关系’,便不会让你看到那鬼蝶纹。”胡灵裳说道。
胡灵裳刚说完,我却见到在其伞的角落处还有一点笔墨,不过也只有一小点,这算是能看到,还是看不到?真是蹊跷至极。
我正想着这些事儿,忽而看到韵雯的手指动弹了一番,显然是有知觉了,当即心中大喜,赶忙过去拉住她的手,期待与她说上第一句话,毕竟这么多天来,我日日盼着的便是这一刻,如今马上要得偿所愿,自然很是激动,为此不止幻想过多少次,每次都觉得如梦一般的遥远和虚幻。
握紧了她的手,她睁开了眼,我赶忙看着她,轻声念叨着:“韵雯,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她慢慢的坐起身子,姿势很是僵硬和木讷,丝毫没有从前的那番优雅与轻柔,此刻就感觉只是一个脊椎将身子勉强的支撑住立着,手臂手肘的运动也显得很别扭,一顿一顿的,但是动起来的速度并没有受影响,只是连起来看着未免不适。
我记得四臂白猿和怪物约瑟夫被复生之后,动作也是有些与过往不同,想来这是通病,不过一个人死了许久,肌肉早已开始分解,肌肉没有了,只利用某种意识操控身体骨骼,必然显得很是呆滞和僵硬,这也不奇怪。
她这时转过脖子看着我,看了许久,本以为她见到我会很高兴,没曾想道她只是含着头,然后便不再说话。
我很是诧异,这是什么个反应?该不会弄错了,弄醒的并不是张韵雯吧。
“灵裳,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因为支撑头部的肌肉不足以支撑她的头,故此垂下来了?”我问道。
胡灵裳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周郎,你可想过,为什么天地根、蟑螂怪人、四臂白猿、囚徒雷恩被复生后,便对诅咒者忠心不二,始终如一?”
“为、为什么?”我不安的问道。
“这镇阴伞乃是鬼蜮之主所创造,其作用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