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者并非是你所杀,你借了镇溟伞而杀之,那雷电之力是它借给你的,故此,这一条不作数,那只四臂白猿算是周郎你斩杀之的。”
“啊?可我没求它帮忙啊!是它自个儿借雷电给我,这便也算作它斩杀的,是这意思吗?”我问道。
“不,周郎你借了,你用金阙之时,接触到了它的溟气,金阙剑乃是世间最强之媒介,所在之处,若要用劲,必有所借,借五行,入八炁,那番震雷霹雳正是它借出去的溟气也即是残灵浓聚的灵力,所以算是它斩杀之,入不了周郎你的账。”胡灵裳说道。
如此说来,我也明了了,那就只能无奈了,要跟鬣狗人解释什么残灵之类的,恐怕是行不通的,故此它们虽然手握两条命的残灵,但是不懂得怎么复生,所以它们的同伴是救不活了,而我手中只有一条残灵命,也只能用来复生韵雯,故此,现在也只能为那些战死的默哀了。
只是我记得我还最后打爆了黑色心脏,那么到底这诅咒者的命是谁杀的呢?我不得而知。
顺着山路回去,从清晨时分出来,如今已经开始日落西山,这一日当真过得惊心动魄,不过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我也如愿以偿的完成了任务,得到了该得到的东西。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我们才回到了驿站,前去敲门,并呼喊宋白露,没过多久她赶了出来给大家开了门,与此同时,所有待在屋中的鬣狗人也全都出来迎接自己族人的凯旋英雄们,我也解散了队伍,让它们各自去叙旧了。
白露出来后,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她怔怔的看着我,但又怕自己做错事,故此只是呆站着,我和胡灵裳下马后,胡灵裳有些看不过,将我后背一推,我靠近了白露些许,她冲我使着眼色,我想到宋白露怎么也苦等了我一日,担心了我一天,难道一个回应也没有吗?未免太不近人情。
于是也摊开手,她眼睛一亮,立刻冲了过来紧紧拥抱住我,呼吸急促,用脸不住的再我的肩膀上磨蹭着,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听到她口中不住的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战场的残酷冰冷,与白露的热情宽慰,形成了一定的对比,也让我不由得多享受着她的拥抱,就像嘴渴了许久的人忽然喝到了水一样,此刻的我也正有这般感触,白露的拥抱与关心,正如某种甘露一样,滋润我心,让我稍许痛快,由此我情不自禁双手揽过她的腰,让她的身体更为紧贴着我,不知为何,竟然没觉得别扭。
或许是因为我二人行过夫妻之事,身体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