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平日只能交代一些最最简单的事情给她,例如抹布擦桌子,用麦杆做的扫把扫扫地之类的,这家伙控制不住气力,桌子硬是给擦塌了,扫地扫的满屋子都是灰尘,待她扫完,我们咳嗽着从屋内出来,满脸土灰,当真是所谓的灰头土脸。
果然有一得必有一失,她徒有人形,但是但凡跟人沾边儿的活儿,她可完全是个白痴,不仅白痴,还怎么都学不会,还记得宋迎春曾骂韵雯是花瓶,但若是她还活着,现在拿着韵雯和灵裳相比,韵雯简直就是天才,和花瓶可半点沾不上关系。
无奈,这些个活儿,我们是不指望她干了,故此每日安排干活的事儿,我就让她管好一件事儿,就是看好家里,帮忙留意四周有没有威胁,当好她的“保镖”工作也就罢了,其他东西让她沾手,绝对讨不着好。
不过她在这里唯一的好处便是,她性子开朗,活泼好动,为人机敏,故此处理人际方面倒是一流,她待在这里,通常不会像宋迎春那样惹是生非,虽然不会干活,可她听话,并且讨人喜欢,也会让大家相对融洽一些,故此把她当作润滑剂,倒是适得其所。
而另一头,自从白露认为迎春的仇已经得报,也不再那般沉默寡言,心性开朗了许多,除了每日做饭打扫卫生洗碗,干杂活儿之类的,便时常借着胡灵裳外出带着赤狐们去采集果实之际,跟随而出,采集草药,又开始了她平日最喜欢的整理药材,食材等,开始对生活有了信心和希望了。
韵雯和我是队伍中相对清醒的一对,我们一直没有卸下这戒备心,故此找了一日,让白露和灵裳看家,我们骑着三伏去往灵裳说的那个悬崖下海岸边去看了看,虽说什么也没看出来,但同时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暂且舒心一些。
若是那家伙有过登岸的可能,必然会留下一些血迹,现在不是涨潮的时候,若是留在了岸边,必然会有蛛丝马迹,不会立刻被海水冲没,由此可定,那家伙八成是被海浪冲没了,可能真就死了。
除了这些事情,由于来了不少的赤狐,加之三伏马厩还没完工,这段时间我、韵雯、白露也抽时间用水泥红砖盖了个马厩,用木头榫卯技术搭建了一个又宽又大的马槽,此马槽分作两段,一者专门给上三伏吃草料,一者用以喝水换水用,而这马厩特地盖的大些,地上铺了不少的干草,赤狐们在那里便也能呆的住,互相有个伴儿。
一楼那个白露原先睡觉的地方也弄了一张床,本来打算我自己睡,不过女孩们都强烈要求我一起在二楼睡,那里便沦为了值班室的床,用以平日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