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我。”
我也觉察到它可能就在附近,否则那些浮尸就不会这般赶巧,它这是有意向我们摆弄,也在跟我们宣战呢。
只是我这耳朵如此的敏锐,现在也硬是听不到它一点的动静,只是能够有第六感知道有东西压制着我们,那种感觉无比的难受,如同看着百足之虫在手臂上爬行一般,格外的不自在与难受。
“放心,保护你也是在保护我自己,只是它既然要向着我们宣战,为什么又要躲躲藏藏,这岂不是自相矛盾?既然警告了我们,同时又在一旁埋伏我们,这办事方法未免可笑了些吧。”我说道。
胡灵裳摇头说道:“周郎可知,那正值壮年的山羊是如何被它所捕猎否?”
“不是依靠速度和力量吗?”我问道。
“周郎你想想,若是一只山羊从十多里外活着被运来,这得饱受多少心理恐惧,一旦从空中坠下,便就死亡,可是十多里以来,它似乎只出过意外一次,便是在城门楼附近,周郎可知是何缘故?”胡灵裳问道。
我似乎有些明白她想说的话了。
“奴家见过此恶物在岛屿之上狩猎,他不会第一时间猎杀,而是在其精神方面受到极大压迫乃至奔溃之后,才会动手,此时生死皆由他所掌控,要生要死悉听他便,这是他的狩猎习惯,而此习惯之养成也与他个人有关,他常需有活物,故此这等办法便是能够替他留下活物之办法。”胡灵裳说道。
“所以,他现在困而不杀,且有意浮起浮尸,不仅是宣战,还是想压迫我们的精神,想让我不战自溃,以此他不战而胜,是这个意思?”我问道。
灵裳点头,说道:“是的,我们若是离开这里半步,估计他便会出手,若是不动,他便静静等候,周郎,对于这等入了猎人陷阱的局势,你会怎么办?你向来聪明,机敏,想必会有办法的,对吗?而奴家能告诉你的,现在若是硬拼,绝讨不着好,它若非有把握,绝不会宣战。”
我想想也是,就目前而言,我都捉摸不透其踪迹动向,它若是突然出手,我还真就反应不过来,处于落败,这金阙剑可只能挥舞一次,若是失手,我二人可就真是对方的盘中餐,没有了反手余力,只能被活活逼到精神崩溃而落败。
等着坐以待毙肯定不是,但若搏命一击,着胡灵裳生存了千年,她都说此法不通,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办法,只怕会引来更多麻烦,前不得后不得,还果真是个困局,打算将人困死,不过这时我见到了地上还有些木头人的残肢,想起韵雯弄得稻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