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做这番牺牲了,就当我张韵雯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在空难之时,我便已经死了,让大家都好受些吧。”
那雷恩举起长矛,满是鄙夷的看着我,对着我左手在脖子做了个划脖的动作,眼神充满着轻蔑,我吃力的站起身子,这幅已经快成马蜂窝的身躯,这幅已经残破的身躯,还是想要站起来,为身后的女孩做点什么,血快流干了,气力也快用完了,现在若不是苦苦撑着这把剑在地上,恐怕早已经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然而没有会怜悯我,而我这般不合理智的作战手段,也为自己讨得死路一条。
“合理吗?若是我周博贪此美色,轻薄这良家女孩,倒也罢了,可分明是有人居心不良,对我下了情迷之药,迷迭香与药同混,诱人犯错。不管韵雯你怎么想,觉得我是辩解也好,是为了自己不负责任找理由也罢,我已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该认的,我认,但不该我认的,我也绝对不会认,我自问对你未曾变过心,刚才所对你所说情真意切,皆来自心肺之言。”我说道。
韵雯愣了片刻, 暂未说话。
我强行撑起身子,屹立的站着,转过身背对着韵雯,想着即便是战死,我也要死的坦然,死的不畏畏缩缩,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更何况此刻心情的我,受着这无尽的谩骂,还当真不如死了干脆。
“我做到我的承诺了,你说过今后会信任我,但你却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我。”我叹息一声说道。
此刻我已经背对着她,并没有看到她的神情,但也已经管不到,为了能争取多一些的时间给韵雯,我只能用这苟延残喘的身体扑向盔甲人,猛地挥舞手中的金阙剑,即便知道,再多挥舞一次,便足够让我整个人的命丢了,毕竟金阙剑用之对身体的损耗太多,过损易折。
即便我知道,这一番冲出去,已经是把自己的命送葬给那盔甲怪物,但我已经不足惜了。
喝啊!
一声大喝,举着金阙剑猛地攻去,然而那盔甲怪物雷恩却像是戏耍我一样,轻易的避开,我不得不再一次的吃力的举剑,再一次攻击,然而却被它又一次轻易躲开,如此三番四次,我倒像是个跳梁的小丑一般,在给所有在场之人表演着杂技,要惹众人耻笑。
但我没有放弃,还在挥舞,直到那雷恩躲过我最后一击,手中的长矛一下扎进了我的肚子之内,我感觉到极尽的痛感,已经疼到发不出声音来了,只能扶住那长矛,让自己勉强撑着,喉咙间不断涌出强烈的血腥味儿。
结束了,这便是我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