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便要交错之际,我发现对方马上没有马鞍,可如果没有马鞍,也没见对方有攥住马鬃毛的意思,那它平时是怎么将自己固定在马背上的呢?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需要击中精力应对战局。
对方的长矛位置还在调整上下,不过凭借我刚才一直防守,以此对它的了解而言,它攻击始终就在某个范围内,现在调整上下,幅度也不见得大,毕竟它很难超出自己的习惯攻击方式,由此我料定它长矛的最终位置只会在我的右肩到胸膛之间的距离,由此判断,而由于我的马儿比它的马儿高近二十米厘米。
由此它脑中的理想地方应该是我的胸膛区间,因为有着距离差,而它的攻击习惯不能一时改变,所以在那范围内,胸膛区间是它最理想的地方。
机会只有一次,为韵雯的痛苦报的此仇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
三、二、一!
唰的一声,果真与我料想一样,它是刺我右胸膛,而我这次预判到了,提前侧身躲开,于此同时,金阙剑金光大闪,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弧形,一下斩过,噔的一声,对方的头就在落地,落在地方发出沉闷的响动,而两只马也交肩而过。
我坐在三伏身上,调转马头,转过身看着对方,本以为已经结束,但看见对方脖颈处的血肉在电闪雷鸣间迅速的凝合,虽无头,却似乎并无大碍,依旧坐在黑马身上,宛若无事。
也对,对方乃是诸多皮肉血肉组织参杂长成的,可不是正常的物种,斩头也未必可使其致命,也好,就这么斩杀了,未免太便宜它,它对韵雯做了那般可怕的事儿,怎么如此轻易的杀了呢?
这金阙剑,统御八炁,汇通五行,难道还不够这家伙手的?
“哥们儿,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来的,我也不想关心,但是你让韵雯受了苦,动了她,我今日便不会这般轻易的就放过你,现在起,我只关心你会怎么死,怎么死才能解我和韵雯的心头之恨!你吞人皮肉,噬人骨血,坏人性命,以求延续性命,这种事,本就该遭天谴,那么,现在,我便送你几道天谴吧!”我喝道。
随即高举金阙,对准了天空,说道:“震气为雷,以天为炁,现以神将所执金阙之名,授以天谴,来雷!”
顿时,金阙剑越发的光亮,而此刻天空乌云大作,足有气吞山河之势,万千云层如若滚滚黄河,翻涌不止,无尽无穷,忽而无数的雷光交错劈下,轰然震地,响声像是将整个天空撕裂劈开,天空之上白光在疯狂的汇聚分散,直到无数霹雳声疯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