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已经允诺,如果反悔,定然也会让迎春再造事端,也就作罢吧。
我只能抱紧身前的韵雯,说道:“好吧,一定保护好自己,别贪玩儿,你性子柔软,总是迁就别人,一定注意别在外别纵容那宋迎春,她若不听话,你便吓唬她即可,别顺着她,也别听她那一套,就出去骑马跑一圈,马上回来,好吗?”
韵雯点着头,咧着嘴笑着看我,竟有些犯痴的样子,也不知道我的吩咐她到底听没听清。
次日说是除夕夜,故此我们做个跟昨日基本上差不多的事情后,又用草木染,弄来两三张书页的纸张,用茜草根的水反复染,使之泛红,晒干后,韵雯用上自己制作的毛笔,用黑木炭加一点水,反复磨,这勉强算是碳素墨水吧,韵雯用其在干透的红纸上写上福,弄了五张。
再用之前做衣服剩下的牛皮反复熬煮,熬制出胶块,用火加热后便能当作胶水使用,院门口两扇大门各贴一张,屋门口大门各贴一张,最后房梁柱子再铁一张,全都倒着贴,福倒,寓意福到。
弄完这些,屋子里也显得喜庆许多,最起码样式来看,还是有点过年的气氛。
不过这些外在形式是弄足了,但内部的问题还是存在的,首先迎春下来吃完饭后,又躲回她的小房间去了, 白露辛苦弄了一晚上的饭菜,没吃几口便觉得妹妹自己一个人过除夕太寂寞之类的,便就跟我和韵雯致歉一顿,然后便用银盘子装了点饭菜上楼去了,把我和韵雯给晾着单独过节了。
也罢,没有**烦已经是上天眷顾了,世事哪有完美的。
不过这也算是单独给我和韵雯一个单独过节的机会,我二人还是头一次在荒岛上共度佳节呢,便也乐的自在,韵雯说古时佳节,王公贵族们都会让舞姬伶人在宫廷里起舞助兴,今夜她也想让我感受一下王公爵爷们的待遇。
于是她让我在椅子上坐好,她则在篝火旁倩弄着身姿,这绝佳的舞姿哪能就这么干看着,既然是王公爵爷的待遇,怎么着也得配着酒水,吃着肉糜,看着这倩丽身影赏心悦目,方才是绝佳的享受,正好那个金属杯子里还有半杯的陈酿,我便倒出一些在纯银酒壶里,为了省着点,特地兑了点水,但也盖不住那酒的香气。
品着酒,吃着佳肴,看着韵雯绝佳的身形和舞姿,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杨贵妃在醉酒起舞,身边虽然没有响乐,却好像自动脑补了一段仙音绕耳,只见她的身子与她在篝火旁的影子如两人齐舞,时而动作缠绵,时而狂放有力,时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