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阴身,让我回到这里,所以准确的来说,是先死然后复生,大概是这样一个过程。”
她满眼泪花,又笑又哭的,在我坐起之时,立刻紧紧抱住我,无比的黏腻,像是粘着麦芽糖的感觉,又甜又黏,不过我自小便喜欢吃这些甜的玩意儿。
“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我一辈子都不能再见你了呢。”韵雯带着哭腔说着。
“某些人不是还惦记自己的婚约吗?我死了,你不是也可如愿?”我问道。
她松开我,娇嗔一声,嘟着嘴,哀婉着眼睛,说道:“我都给你认错了,你还不放过我,那不是为了让你多在乎我吗?谁知道你真就打算不管我死活了,自己要逃开,让我们几个女孩自生自灭。”
“我留着便是猥亵之徒,辱我军风,你们又不肯听解释,我能如何办?只能减少你们辱骂咱们武营的可能性,才是对所有栽培我的领导们最好的名誉保护。”我认真说道。
她拽着我的衣服袖子,点着头,也低着头,撒娇一般摇曳着,像是一个做错事儿的小孩,说道:“对不起嘛,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一切相信你,决不再轻易怀疑你,你就原谅我嘛,好不好?一会儿跟我回去吧,没有你,我们活不下去的,我们也决口不再说那些对你和兵哥哥们有侮辱性的言语。”
“我的战友们为祖国而战斗,有的在边境与那些毒贩子周旋搏命,有的在国内与那些狡诈恶徒斗智赌命,他们每一个人都视死如归,为民为国,丝毫不曾懈怠,每一个人都对得起烽狼营的荣誉,对得起祖国的栽培,我虽然已经退役,但我不能听着别人侮辱他们,说我可以,但连同烽狼营去骂,我不能接受。”我说道。
韵雯可怜巴巴的用那双大眼睛盯着我,双手还在摇着我的袖子,祈求宽恕,不敢吱声。
我叹息一声,想到又过了一个死劫,应该喜庆点才是,如此对韵雯未免太严肃严苛了,于是我拉过她抱在怀里,她偎依在我胸膛,口中还在嘀咕着“对不起”,重复了好几句。
不过一切错误的缘起不是因为女孩们,她们都只是***,真正的原因还在于让我身体失控的那东西,就刚才在死亡境界中看到的灰色沙烟,和之前我睡觉时感觉到瘙痒,一摸皮肤上尽是那些灰色粉末是一样的,加之刚才它似乎要吞掉我的灵体,取而代之,便可了解到它有某种意图。
我身体失控,看来当真不久不离十跟那灰色粉末相关。
这时,韵雯忽而从我身上起来,说道:“周博,你身上的特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