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以去端点水进来,将烤炉清理一下,把虾肉切碎放在里头焖烤一番,想必也能香一些。”
于是我们按照自己所说的办法,将那发锈的吊炉拿着,这个容量大,当作桶来用,倒是不错,将该洗的器皿全都放置里头,一同端出去后,在海水边清洗了一番,又装了一桶子回屋子去,然后找到一些布,给烤炉擦拭了一番,清掉蜘蛛网,稍稍擦的干净些。
弄完这些我去隔壁房间找到一些没有的老木板,折断后,用以烧火,而我今日一天都是上半身光膀子,正冷的慌,所幸点起烤炉和壁炉后,我身体的体温也逐渐恢复过来舒坦许多。
按着计划,韵雯在银盘子上,切碎了取来的蟹肉,弄了两大盘,放入烤炉内一顿的烘烤,没有一会儿便已经传出一股子香味,这时我鼻子似闻到了酒香味儿,冲着角落一找,果真找到了葡萄酒,这个有年头了。
于是拆封打开,稍稍倒了些在虾肉上,继续烤着,顿时一股子浓烈之香气,惹得我直砸吧着嘴。
“周博,等吃完后,咱们怎么打算,是留在这里一夜,还是想办法离开?”韵雯问道。
“当然是离开,不然岂不是等着它们来抓我们?待晚一些,它们都消停了,咱们趁夜回去,然后暂且搬离驿站,我想凭借那些鲛人的智商,一年半载也找不到我们。”我说道。
“好,我都听你的。但现在外面天寒地冻,你这样会感冒的,把这个穿上吧。”韵雯说着,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兽皮盖在我身上,我也暖和了许多。
当然出于某种男子汉的尊严,我还是婉拒了,又给她盖了回去,说道:“我皮糙肉厚的,挨得住,倒是你别感冒了。”
她无奈的摇着头。
没过多久,香味扑鼻,垫了块湿布,我们将虾肉端上桌子,本想着敷衍了事,吃一顿赶紧走,但忽而想到,就这么不当东西的填饱肚子未免太无趣了,整个荒岛去哪里还能找到一个比这儿还好的地儿呢?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于是我用那古老的打火机点亮了烛台,将桌子稍稍收拾了一番,和韵雯对面而坐,她很是惊诧的看着我,没曾想到我还有这兴致,其实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如此危险重重的地方,我自己会干这事儿。
我记得我只在一些偶像剧里看到过这些个情节。
一人一盘子的酒焖虾肉,各执刀叉,点着烛台,烛光映衬着韵雯先脸庞更加的好看,而屋子内也只有我二人在面对面坐着,好像各自眼里都只有彼此的存在,气氛也显得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