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咕咚吃完,然后用眼神看着迎春,好像需要得到她的认可。
“周博哥赏你的,就吃,没事。”迎春说完,又看了我一眼,像是她给我的特权一般。
我有些看不下去,这鲛人做了不少事儿,却连只狗的待遇都不如,这也算是朋友?
之后,我借着饭后散步的理由,打算出去走走,韵雯也赶忙说要去照顾马儿,跟随其后,我二人心照不宣的都咱先撤出屋内,朝着庭院外而来。
我二人可能都不太能够看得过那场面,有点三观受不了的感觉,但又阻止不了,故此也就打算出来散散心,消化消化,一路她牵着我的手,走在星空下,漫步悠扬,似乎这样能让各自心理舒坦些。
一路无语,她到了马厩就给三伏喂草料,我则四处溜达看看,却见小麦长势不错,本以为不管不过这一周多,都要废一大批,不曾想到迎春还给照料了,这麦田情况还算良好,白雪皑皑的盖压下,是灰绿色的一片。
这冬小麦,需要时常的在土壤上浇冻水,一方苗被冻坏,冻水能让土壤温度恒定,不会大批量的东冻死,这期间幸亏迎春有时常这么做,故此现在来看,长势算是不错的,等来年丰收,必然无碍。
又看了其他的地方,这驿站内修的修,补的补,不得不说这木工活当真是很精巧,另外庭院偏角某处,还被制作了一个荡秋千,其周围还有不少木雕的hellokitty,还是挺萌的,想来都是迎春无聊时打发时间用的。
我正看着,韵雯这时走来,我转过身跟她面对面,却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她刚从马厩过来,想必与之有关,我便问道:“三伏怎么了?”
韵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心疼和担忧,冲我叔说到:“它很不安,草料也不愿意吃,一直在徘徊走动,而我摸到它背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一道抓痕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