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和韵雯现在所在的青铜鼎里,乃是堆满狐狸尸体的水池子里,我当即作呕一声,要把饭都吐出来,能再恶心点吗?
不过韵雯似乎并没有对身边的水池之物感觉到什么异常,反而是对那个老灰手里托举的壶,紧盯着不放,此刻月光大盛,我也能看清韵雯的眼神充满了恐怖和畏惧,她紧紧拉住我的手,就好似下一刻魂魄便要被人夺了去。
我也不免问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好像在壁画中见过,应该是剩余七个宝器之一吧?”
她攥紧了我的手,手指虽嫩,但是紧攥之时,我的指关节都不由得咯咯作响,说实在确实有那么点疼,不过碍于面子,我没有叫出声,只是知道此物对她心理阴影极大,否则她这般捏我,自己也应当受力,感觉疼痛才对,毕竟力的作用乃是相互的。
“没错,确实就是洞穴内出现过那个宝器,但是它跟至刚至阳,统御八炁,调和生瑞的至尊至宝【金阙】,乃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此物在天残卷记载过,乃是上古的某支神秘巫蛊族留下的残暴之物,极阴极诡,令人谈之色变,本以来不会有,没想到当真见到了。”韵雯说道。
“它能吞人魂魄?可是魂魄这种东西在唯物论里是不存在的,既然不存在,它的那些可怖传说也该说说了。”我说道。
“你有没有有想过,为什么李子虎前辈自己不饮用那长生水,而让他的仆从,这只老猩猩唤作浮生的,让他饮下?另外他明明找到了能够长生不老的办法,为什么不带着回去献给皇帝,交了差事好跟妻儿共聚一堂,享受天伦?你能明白这其中的可怕细节吗?”韵雯看着我,身中不住的发抖。
我确实想过这些问题,但是觉得自己应该是猜不透李慕风的作法,另外他还写了本《糜烂集》,可见他对自己的生活早已经看作糜烂的残生,只能发牢骚,而不敢有其他之作为,这确实很怪异,想必他想回去定然是能回去的,皇帝能叫谕旨诰命传到这里来,就说明有联系之方式。
为什么明明成功了,还要觉得自己日子糜烂不堪,并且不愿意自己再多活岁月,享受这长生不老呢?
我心中有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韵雯口中的答案,会让我怀疑人生。
韵雯拉住我的手,认真的看着我,眼神之中有充斥着一股极尽的不安,不知是在水里泡着冷的发抖,还是她现在早已经被她自己知道的真相,吓的如此,她声音颤抖的说道:“这个东西名叫【阴蚀】,更有个难听的名字,叫做炼尸瓶!”
我感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