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只能答道:“好吧,她能好便好。”
今日白露尤为的忙活,迎春也在修养,我便帮着烧柴烧火,她没空弄那么多饭菜,只是热了今天早晨剩下的包子,已经弄好的菜肴,留下了两个大包子,以及装了拌菜、咸菜的盘子,其他的都端进土屋内,给两个病人以及她自己吃去,委屈我一个人在外面吃。
这包子上面的面皮虽然被拽撕下了,但还有一些没来及处理的血渍,正是韵雯早晨被气的喷血溅射而出的那些,我撕下来,照着月光看了许久。
女孩们点着火在屋子内谈着话,偶然间能听到韵雯的对答声音,有些虚弱,但好歹是多了几分底气,悦耳的声线,尤为明晰,不过现在我也只能隔着墙壁听着了。
我吃完之后,便将盘子放回,躺在外头披在地上的棉披风上,想到前两日还能让韵雯枕着我睡,今日却只能留我自己在外一人喂蚊子,欣赏月光了。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我苦涩且无聊的念叨着李白的诗词。
而这时,迎春从屋子内走了出来,坐在我身边,我心中稍许宽慰,但还是可叹不是韵雯过来。
“嘿,孤独的诗人,有什么愤懑不妨给我说说?”迎春冲我说道。
“我哪有什么愤懑,只是惹她生气,现在心中愧疚不知解罢了。”我说道。
迎春叹息一声,随即拉住我的手,说道:“走吧。”
“去哪儿?”我问道。
“你忘啦?我答应过你,教你如何使用道门方式来使用这把金阙剑,不管怎么样,你对我兑现了承诺,我也应该兑现所说,对你将我所学倾囊相授了。”宋迎春冲我一眨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