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死活不肯奔去,走出去几步又折返回来,走出去几步又折返回来,就是用头不断蹭着韵雯,不舍离去,我见如此,索性说道:“那就让它也陪你最后一段吧?”
韵雯抚摸着三伏的头,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锅之类的,我们就留在了驿站,只带去了军用水壶、开山斧和背包,背包里还有九个馒头可供路上食用,由于三伏要留下陪韵雯,如若没有缰绳牵着,一旦遇到危险,很容易出问题,故此,我也就暂且给它先系上了缰绳,以能够拉住它,
这缰绳主要是固定它的脖子、下颚、头部都环住后,着力点又回到了脖颈,它太小,故此还得调调松紧,套上后,牵着它便能顺着来动,不过它不怎么听我的,韵雯拉它,它才乐意。
我们便拉着马一同出发,走进了那片危险森林区域,刚走进去倒是有不少的野鹿等物,一片祥和,野鹿比人警觉,若是它们没感觉异常,这一带就暂时无事。
韵雯知道路的方向,脑中有个活地图可用,故此向左还是向右她都清晰明了,倒像是带着我回去她家似得。
这里头基本上没有人道,皆是要靠我拿着斧子抡砸开路才能慢慢走出来,杂草一路上可不少,并且每条路基本一样,我都快绕进去了,赶忙趁着现在有韵雯带路,在树上将记号都做好。
一路朝前,除了杂草便就是乱木,只觉得眼睛都缭乱了,而更糟糕的是,没走多久,韵雯便就开始发作了,又开始了精神恍惚,不能自已,比我料及的更快,毕竟现在还是清晨,离昨夜发病估摸着也仅仅过了十一二个小事罢了。
无奈,我只能再给她注射一剂,她稍稍好些,但是身体又开始了排异阶段,虚弱不堪,并且明显一副油尽灯枯之模样,我正心伤且不知所措,这时没想到三伏特别懂事的,伏下身子,让韵雯骑它,我也就顺势将韵雯扶上去。
第一次二十八小时,第二次几近于十四小时,那接下来很可能只有四到七个小时,也不知能否赶到那头。
一路向前,我特地观察了地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鹿粪便、野牛粪便等,看起来这片区域还挺祥和,但随即我立刻就收起了自己的这种观念,且看前方不远正有一只露着獠牙的猛兽的骨骸,已经腐烂飞着苍蝇,也仅仅通过牙齿判断是食肉动物。
但让我不安的是,它竟然已死,丛林中食腐动物为何不来食用?这不符合自然规律,其次它的颅骨有明显碎裂的痕迹,这就更诡异了,毕竟骨骼不会分解,只会氧化,颅骨破损则就怪异了,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