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虽说应该不是共居一屋,但她和严渊才认多久啊!
阮朱莫名兴奋起来,对一旁的邓山河轻声说道:“邓爷爷,也许我要有姐夫了!”
邓山河大惊!
……
“情况怎么样?”
阮殷一走进严渊的房间便闻到了浓郁的药香,然后便见到崔汐瑶静静地躺在床上,一旁的严渊表情严肃,他的手边放着一个小木箱,里面放着各种药剂药膏,想必这个药箱之前便放在严渊房间的某个地方,只可惜她之前为严渊治疗时没能找到它。
“很糟糕……”严渊摇摇头,“妖气感染已深,要根除的话需要花费大量时间,但那样可能就来不及了。”
“我来帮忙。”阮殷撸起袖子,“根除要动刀吧?我来脱衣服。”
这女流氓说着便开始扒崔汐瑶的衣服,一旁的严渊嘴角一抽,连忙阻止她,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要玷污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吗?”
“哦。”阮殷点点头:“那你闭上眼睛。”
“我在说你啊你个女流氓!你以为你比我安全吗?”
“可我是女的呀。”
“你是不是女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你这纯粹就是个夺舍了美少女皮囊的中年老色狼啊!”
“那你不就是有一颗少女心的美少年了?”
“不一样,我只不过是喜欢女装而已。”
“我靠!真是不懂你这个变态。”阮殷愤然而起,将崔汐瑶翻了过来,让她受伤的后背朝上,同时从怀中掏出她的短刀,将崔汐瑶背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去除,露出了那深入骨髓的伤口,阮殷吞了吞唾沫,然后转了过来对严渊白了一眼:“可以了吧,卫道士先生?”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到底剥过多少女孩子的衣服啊!”
“呵,你会数自己吃过多少碗米饭吗?”
“咳咳……”严渊咳嗽两声,然后耸耸肩,开始仔细端详起崔汐瑶背上的伤势——那是一处巨大的抓痕,伤口深入骨髓,同时一股漆黑的气息若有若无地不断漂出,鲜血没有流出,看着极为不祥,严渊转身从药箱取药,同时对阮殷轻轻说道:“你来动刀,我怕我太虚弱了,会手抖。”
“你这谨慎过头了吧。”阮殷挑了挑眉毛,像是严渊这种级别的刺客,就算是再虚弱,持刀的手也不会颤抖的,“哦!我懂了,你是在……”
“别问,问就口嫌体正直。”严渊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打开手中的药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