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殷摇摇头,然后将视线转向了王侩的身后,“你不用再做些小动作了,之前你仿佛白痴一样地自言自语,把你们的秘密抛到我脸上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你的邪法完全覆盖住房间。那么你现在如此听话地把答案告诉我又想要干什么?想要拉扯些时间来施展一些你觉得可以对付地阶强者的手段?”
“……”王侩沉默了,下一刻他那只拿着匕首贯穿了自己手背的右手一下子朝着阮殷刺了过来!
随着他的匕首刺出,一股股原本已经覆盖了整个房间的鲜血化作了一缕缕血丝,一下子凝结在了他的匕首外表,随着这一瞬间的变化,那只匕首忽然带上了一种狞厉之感,那原本只是被人阶下品刺出的匕首一下子变了!与其说它还在被王侩掌控,不如反过来说它成了主动一方,带动着王侩刺向了阮殷!它的锐利化作了气机,完全锁定了阮殷,让她逃无可逃!无论阮殷是往左往右往上往下那个方向逃,这只控制了主人的匕首都会刺穿她的身体。
但是阮殷连躲避的动作都懒得做,只是抱着胸愣愣地呆在原地站着,眼睁睁看着那柄匕首距离自己的心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突然崩开!
阮殷的短刀忽然从在她的手中闪烁起来,以最恰当的那一瞬间那个机会,闪烁的寒芒之星磕在了那枚匕首上!
顷刻间,空气震荡!
顷刻间,空间撕裂!
顷刻间,鲜血蒸发!
顷刻间,钢铁崩断!
顷刻间,一切邪法尽灭!
顷刻间,一切阴谋失效!
“我说了,我只是不是天阶而已。”阮殷手指灵活地转动了一下自己的短刀,将它在王侩面前展示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道,“谁都有秘密,你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一个人阶下品,我也有秘密岂不是很正常的事?”
王侩此时的表情终于不再疯癫或者疯狂,如今看来那只不过是他用于伪装自己的另一层皮,和他平时示人所表现出来的那一副趋炎附势的小人模样并无本质区别。在来自阮殷的生命威胁之下,他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他的双眼之中带着一些些慌乱,甚至还有一点绝望,但更多的,无疑是冷静沉着与思考,他在思考如何从阮殷的手中逃脱。
阮殷不是一个正常的地阶,起码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地阶下品!
普通地阶下品是不可能将他的匕首打断的!
但你要王侩去相信阮殷口中“我只是不是天阶而已”的话语,那么你还是太小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