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你了。”阮朱轻轻地说道,“多亏了你的提醒,我才来得及在自救的同时救下王侩大人,要不然惨剧可能在第一时间就酿成了。”
王侩坐在一旁,对着严渊点点头,似乎这点了点头就是对得起严渊的救命之恩了。
“不用谢,那不过也是本能。”严渊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毕竟总不能让王侩这么容易地死了,县长死了整个容县得乱好久呢,那我的平静的生活岂不是泡汤了?
“不过,我们把你叫过来主要是因为……”
“想询问我和那个女人交战的情况?”
“嗯,没错。”阮朱颔首,“你还真是个聪明人。”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严渊翻翻白眼,不过还是顾忌这官方背景,没把吐槽说出口,反而是老老实实地编造起自己与那个“女刺客”的战斗:“上楼、发现敌人、战斗轮、大失败、被打落楼去,被骰子之神秒杀得一气呵成,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阮朱:“???”
“呃。”严渊顿了顿,然后略显尴尬地重新解释道,“那个女刺客太快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打落下去了,所以并没有得到太多的信息。”
“哦,这样吗?”阮朱点点头,她没有怀疑严渊的理由,她没有亲眼见过严渊战斗,也没有亲眼见过严渊的女装,当然也不会把那个女刺客与他相联系起来,不过就算是熟知严渊平日战斗方式的容县众人们,在亲眼见证了那女刺客与阮殷的高速对攻战后,对他起的疑心反倒是减少了很多——毕竟在他们面前的严渊,从没有用出过这种快刀,战斗风格也与那位刺客迥异。
身具数种不同的战斗方式以备不时之需,这当然也是刺客的自我修养之一了。
“不过那女人有一点引起了我的注意。”严渊一脸严肃,旁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就是在睁着眼睛胡扯,“她用的胭脂是江南的绯香阁的。”
“……”阮朱脸色微变,严渊自然是注意到了她脸色的变化,心中暗笑,这当然是阮殷身上常用的胭脂牌子,他与她相处了没多久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这个情报用在此处吓唬阮朱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阮朱摇了摇头,忽然失笑问道:“你难道闻一闻就能知道是绯香阁的?你一个大男人,还用胭脂不成……”
她说着,忽然发现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周围的大小官吏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脸色古怪,尤其是这严渊,还一脸微妙地看着她,然后点点头:“我还真用。”
阮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