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了。
少年把话题转移到别的方面，他问出一个对自己而言是一个很沉重的问题：“你跟何校长什么时候结婚？”
他们结婚后，那她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跟自己相处了。她会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穿着那个男人给她买的衣服，而她身体的每一处也将属于那个男人……从此之后，她跟自己可能再无瓜葛。
“结婚啊，随时可以呀。”女子笑得很灿烂，似乎她真的很期待跟何艺的婚姻。
“那你师父呢？你真正喜欢的人不是他吗？”
“可师父在十年前就消失了，他不会再回来了。”女子叹息了一声，又道，“如果师父在天有灵，他也一定会祝福我跟阿艺的。”
“你怎么知道你师父会祝福你们？”少年这个问题听起来很白痴，但他还是问出了口。
“父亲不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的好嘛。”女人睁大眼睛，望着她，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
“师父又不是父亲！”少年还是不放弃。
“对我们姐妹而言，师父他既是师，又是父！他把作为一个父亲能做的全都做了！他曾跟我们说过，他不会结婚，也不会有孩子，我们六个会是他在世上唯一的寄托……他还说过，他期待我们以后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美满爱情……”女子说到深情之处，眼泪决堤而出，但她的笑意却更浓了，“为了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我会跟阿艺生个大胖小子给他做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