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病着,容妃你先回吧拣择。”
江乐山声音冰冷,容妃心中不安,低低的唤了一声,“陛下……”
“你教的好儿子。”压低了声音警告似的开口,江乐山狠狠的瞪了一眼容妃。
看了一眼刚刚走出来的一群太医,江乐山摆摆手,随意指了两个人。
“你们去撷芳殿看看三皇子,你、你,去承乾宫看看月妃。”又指了两个平日里给月妃把脉的,终究是记挂子嗣,江乐山毫不犹豫的吩咐着。
眼见陛下不喜,容妃心中忐忑,恭敬的行了一礼。带着太医快步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依然不忘狠狠的剜了江琢一眼。
眨眨眼。江琢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啊”的一声惊呼。
“又怎么了?”不耐的开口,眼看着院子里一群太监手里举着板子等他示下,江乐山眉头蹙的老高。
吸了吸鼻子,江琢瘪着小嘴委委屈屈的开口,“她要咬我。”
刚刚走到大门边上的容妃听到这句话,后背一阵发凉,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看那样子。似乎很怕江乐山追究一样。
嘴角抽搐,江乐山没有吭声。
“你可知错?”终究是自家的亲生骨肉。江乐山再铁石心肠终究还是不忍心。
“我没错!”不料江固根本不领情,趴在冰凉的长凳上硬气开口,根本没有一丝要服软的意思。
眼看陛下脸色愈发难看,跟了陛下几十年,福生自认还是能猜出陛下几分心思的。
顾不得陛下会发怒,福生跪在江固脑袋旁,盯着他的脸一阵挤眉弄眼,“大皇子。陛下也是为了你好。你就服个软吧……”
“我没错。”这一次声音不由得降低了几分,不过却依然坚持。
江琢心里急得什么似的,恨不得冲过去踹江固两脚。
这个傻子。难道就没看出来父皇不想真的罚他吗?
怎么好好的,他倒是先置气了?
“好、好……”江乐山气极反笑,冷冷的看着江固,眸子里满是痛心。
“福生,给我打,狠狠的打,不打疼他,他也不长记性!”
福生起身,无奈的看了一眼江固,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板子,叹息了一声,“大皇子,老奴,得罪了。”
一个小太监上前,在江固腰间摸索了一阵,随手一抬,裤子瞬间扒了下来,动作熟练之极,可见是常做这事的。
福生再次看了一眼皇帝陛下,见陛下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