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感诧异,抬头第一次正式看了江乐山一眼,却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来是有件事要通知你。”
“你说!”江乐山罕有的表情凝重,能让这位当成大事的事情,怕轻则引起动乱,往大了说怕是会天下大乱,世间力量重组也说不定,蓦然想起东沐那位十二岁的丞相,莫非?
“您的七公主入宫两年已经有三次危及生命的事情发生,陛下,您是不是该对您的七公主好点儿。”
江乐山脑子嗡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根本没有心情观察野石耐人寻味的表情,脑子里满是他刚刚的话语。
“入宫两年?”莫非那孩子竟然不是余贵妃的?
江乐山不是傻子,第一时间就听出了不对劲。
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抓向野石,不料眼前一花整个人扑在龙椅里却扑了个空。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琢儿不是我的孩子?入宫两年,她是宫外抱来的?”江乐山眼睛通红,作为皇帝,作为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有人给他戴绿帽子,顾不得眼前的人他得罪不起,江乐山满腔怒火恨不得马上发泄。
“怎么,陛下不知道?”好整以暇的站在龙椅前,野石眯着眼睛幽幽的开口。
“你……”怒目而视,江乐山胸口剧烈起伏。
野石神情自若的看着江乐山,整个人依在龙案上,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
“哈哈,哈哈……”突然,江乐山指着野石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脸上风轻云淡的表情渐渐凝固,野石恢复冰块脸,上书房的温度蓦然间下降了几分。
“野石,用这种小事激怒我,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顿了一顿,江乐山表情凝重的盯着野石,“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你之前说报仇,莫非你觉得丫头是我害死的不成?”咬牙切齿的开口,江乐山脸上一片狰狞。
“陛下,这算是不打自招吗?”冷笑了一声,野石却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江乐山脸上表情冰冷,和野石脸上的表情有的一拼。
“你我都没有证据。”
“你……”气的手指微微颤抖,江乐山恨恨的指着野石,他知道野石指的是什么,江琢是身世他的确没有证据,本来光凭野石一年之词不能确认什么,可偏偏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要忌讳,何况他是天底下最大那个男人。
“陛下,记得,她是我要守护的人,您最好想清楚了。”转身朝门外走去,根本不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