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俞贵妃突然伸出手大胆的环住对方的腰际,仰着头泪眼婆娑的开口,“陛下,臣妾知道您不是臣妾一个人的陛下,可您却是臣妾的唯一,您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所有,臣妾和琢儿有事不靠着自己的天还能靠谁呢?”
一晚上江乐山并没有对江琢的事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俞贵妃知道那人不是自己可以轻易撼动的,可撼动不了不等于就真的没办法,自己不成不是有人可以吗,即使这一次不能够成功可也要对方投鼠忌器,下一次对付棠梨宫的时候多一分凝重。
知道今晚的事情可能让陛下察觉了什么,可余无双不怕,本就是自己这边在理,何况那人又真是坤宁宫带走的,难不成她还要怕了那边不成。
唯一需要她承担的只有对江乐山的算计,可这丝算计也要怎么看,如果陛下认同了他们母子这就不是算计,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要看那个作为她“天”的男子是否高兴,所以她此时正在努力让对方高兴不记恨她。
“陛下,臣妾知道陛下为难,臣妾并不奢望什么,只要陛下好、琢儿好就是臣妾的好,臣妾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委屈了琢儿……”
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一丝哭腔,俞贵妃聪明的马上转移话题,“可是这没什么的,臣妾明天会安慰琢儿,小孩子吗,过去这段就忘记了,是的,就忘记了拣择。”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俞贵妃抬头努力给江乐山一个大大的笑脸,可那笑比哭还难看,眼睛里的泪水终究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看的江乐山心头微颤终于动容了。
一个男人或许无法容忍女人的算计女人的欺骗,特别是江乐山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可他同样无法忍受一个女人为了他忍气吞声,因为他无法忍受被人瞧不起的感觉,特别是这个男人是一国之主的时候。
“朕会给琢儿……和你一个交代的。”低声喃喃着只有自己才能听清楚的话,江乐山突然把俞贵妃拉到怀里轻轻安慰。
“陛下?”柔柔的唤了一声,俞贵妃的手下意识的顺着江乐山的脊背向上游走。
“无双,琢儿那一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是你教的吧?”
骤然在耳边响起的一居然让余无双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还好此时保持着趴在江乐山怀里的动作,不然这一下怕是真要露馅了。
余无双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一句话让江乐山起了疑心,她心里一阵后怕同时又感到一阵好笑,没想到江琢无意中的一句话露出了马脚,可天地良心那话真不是她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