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人却在棠梨宫向江琢回禀零一的消息,正因为得到了确切消息知道零一已经不在了所以江琢一时难过才会哭肿了眼睛,龙组的人虽然有本事却也不能光明正大在棠梨宫里走苏瑾,所以龙组的人还不曾找上苏瑾。
“苏瑾,你说,公主这是怎么了?”苏瑾曾经在江乐山身边待过不少时日,江乐山了解这个属下的脾气,此时开口也是知道这属下不会欺瞒自己,虽然其他奴才也未必敢,可江乐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又怎么会把普通奴才放在眼里。
“这……”下意识的扫视了一屋子的宫女太监,苏瑾欲言又止。
还是俞贵妃见机的快,在江乐山发火之前已经摆摆手让一屋子的奴才都退了出去。
“父皇……”就在苏瑾准备开口的时候,江琢努力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里满是泪水伸出白嫩的双手。
“琢儿乖,父皇在这,不哭不哭……”笨拙的哄着孩子,江乐山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小小的孩子,惹得俞贵妃、苏瑾和福生几个了解江乐山性情的人脸色大变,皇帝陛下什么时候对待他人这般温柔过,这个七公主怕真是对了陛下的胃口拣择。
“父皇……”狠狠吸了吸鼻子江琢眼泪噼里啪啦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不住落下,不是她做作实在是零一的死让她心灵倍受打击,一想到零一是被人活活打死的,甚至连个尸体都没落下,江琢心里难受这眼泪想止都止不住。
“琢儿乖,琢儿乖……”嘴里不住的哄着,江乐山伸手轻轻拍打着江琢不停抽搐的双肩,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苏瑾,压抑着怒气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陛下,七公主这是难过的。”低声回禀,苏瑾心有戚戚焉,一想到那个在晚香斋伺候了两年的小太监心里也有些不忍,看着哭的不停抽搐的江琢,这一刻苏瑾那颗冰冷的心似乎也有了温情。
“难过?什么事情让公主难过了?是不是这些奴才伺候的不尽心?”这倒不是江乐山愚笨想不到零一的事情,实在是一个太监在帝王的眼里无异于蝼蚁一般的存在,江琢毕竟是主子,打死江乐山也不会联想到一个小太监身上。
“琢儿,这是怎么了,母妃在这,琢儿……”俞贵妃站在床边俯身把江琢和江乐山一起拥住眼睛里泪水也在打转,“琢儿这是怎么了?快别哭,母妃这心……”嘴里一边委屈的说着,伸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心口的位置,俞贵妃眼里的泪水也是噼里啪啦不要银子的往下落,一时间看的江乐山心头微酸。
“父皇,零一没了零一没了……”嘴里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