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的思路,江乐山眼睛都没睁依旧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江慧一愣,对江乐山的话不敢有任何违逆,思考了片刻开口回道:“孔子说:‘我十五岁立志于学习,三十岁在道德学问上有所建树,四十岁通畅事理而不迷惑,五十岁理解了人生命运这一道理,六十岁听人讲话能辨明是非,七十岁做事便能随心所欲而不至于超越了准则和规矩了。”
按照师傅讲授的有板有眼背诵出来,江慧也保不准自己说的到底对还是不对,偷偷打量父皇见他微微垂着眼帘似乎专注于听着,江慧心里紧张,越是到后来声音越小竟然有些沉不住气,心下紧张刚刚说完就赶紧闭嘴连大气都不敢喘。
虽说是自己的父皇,可毕竟皇家事没有家事,规矩甚多,江慧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对父皇自然敬畏多于亲情,此时见江乐山没有什么表示自然不敢吭声。
“为政以德,何解?”
突兀的问题以一种漠然的声音在耳边乍然响起,江慧下意识的一哆嗦,在这样安静的大殿里就这般站立在江乐山面前,长久以来上位者那种自骨子里而发的威严下意识的让江慧恐惧。
“用……用道德去治理国家。”心下微乱,出口后自然而然的顿了一下,好在江慧毕竟是个聪慧的孩子从小在**中挣扎求存又没有母亲的照料比其他的孩子多了一丝稳重,很快稳住心情总算回答了江乐山的提问没有太狼狈。
“思无邪怎么理解?”
“思想纯正没有邪念。”这一次江慧回答的十分顺畅,只是心里却是越来越不解江乐山这般提问的意义何在。
“国与家孰轻孰重?”
江乐山这次提出问题时已经张开了那双深邃的双眸,身体前倾很郑重的看了一眼一脸狐疑的江慧,眉头微蹙似乎想着什么棘手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三岁多的孩子理解的范畴,尽管生在帝王家比其他孩子早熟些,可江慧毕竟不是江琢那种两世为人的怪胎,此时面对父皇这个明显超越了他知识程度的问题即使聪明如他还是下意识慌了手脚。
“儿臣以为,以为家……”偷眼打量江乐山见父皇眉头似乎蹙的更高了些,江慧心里顿时一紧脱口而出道:“国比较重要。”说完后似乎松了一口气,可明显感到江乐山那双如鹰眸一般锐利的目光始终集中在自己身上,心下一紧有些改变答案又怕惹得父皇不快,一张小脸顿时吓得惨白了几分。
“为何是国比较重要?”江乐山似乎并没有要就此罢手的意思,故意不看江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