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丢弃践踏吗!”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姚今将剑丢开跪到那女孩面前,她双手紧紧抓住女孩的肩膀,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更惨白的笑容:“不是你听到的这样!我没有不要你们,我是——”
“咻——”
姚今突然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喷到了她的脸色,温热的,带着淡淡的腥味,她的眼前有些模糊,不远处的门口人影绰绰,有个背着弓箭的人放下了手中的弓,他的背后是一片明黄色,而姚今面前的这个女孩就这样颓然倒在了姚今胸口,她的身子还是热的,但她却再也不能听姚今说话了。
不……我没有不要你们,我只是、我只是……姚今喃喃着,她想说给这个已经听不到她声音的女孩听,或许她也想说给自己听,她只是什么?其实她什么都不是……仿佛连姚今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她错了,错得荒诞离谱,错得昏天黑地,她天真地以为自己一封奏折上去就能保得下所有人的平安,她以为只要自己不去听、只要自己忍得下、只要自己受点委屈,其他人就都没事了,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或许还有更多她想象不到的事——自责和痛苦像两条毒蛇同时死死缠绕在姚今的心头,她抱着怀中那个渐渐冷去的身体,她从隐忍啜泣到嚎啕大哭,周围的太监宫女全都跪了一地,一片鸦雀无声中只有姚今的痛哭声充斥着整个屋子。而林月白慢慢站了起来,她的脸也是苍白的,但她的神情却无比冷静,她静静站在姚今身后,看着对面那个唯一站着的人,那个没有说一个字一句话却足矣让所有人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人,林月白觉得自己已经很冷的心变得更冷了,冷得让她甚至有些害怕。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这个女孩?”
“因为她试图谋杀寡人的皇后。”
“我还不是皇后!”
“你会是的。”
“可你至少不该在姚今面前杀了她!”
“寡人的长公主坚强勇敢,不过在她面前杀个刺客,她是可以承受的。”
“不过,杀个人?你是要阿姚彻底崩溃是么……你到底,还要杀多少人……”
“只要寡人的皇后和寡人同心同德,寡人只会杀那些,该杀的人。”
……
回忆像夜空中黑色的暗流,慢慢涌向叫皎洁的明月,又慢慢流向不知名的远方,林月白的目光从天空落入面前的荷花池,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她也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