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说了,阿姚!”林月白忍不住去捂她的嘴,旁边的江与尧倒是挑起了眉,将林月白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这位公子,善舞?”
林月白被他这么一看,顿时吓得一头冷汗,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不善不善,根本不会!”
岂知她在这里拼命否认,一旁的姚今倒大笑起来:“哈哈哈,表哥你是胆小鬼喔,你不敢?你不敢上台?没事儿,我来,我来!”
“阿姚——”
林月白一声惊呼未落,姚今人已经冲到了舞台下,她前前后后找不到上去的台阶,转了两圈终于发现隐藏在帷幔后有一挂大约是装拆道具用的软云梯,姚今这时已是一片糊涂,便也管不了那么多,手脚并用地朝上爬去。这厢林月白看得连连跺脚,心中直呼疯了疯了,见江与尧也不派人前去阻止,像是铁了心要看她们出丑的意思,无奈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江公子,舍弟在家闲时喜好音律,还望公子——”
林月白这厢话音未落,那台上姚今已然站了上去:“我、我虽不精通音律,但我唱的歌,你们肯定,都没听过!”
听得台下众人哗然一片,林月白定睛往那舞台上一看,当即差点昏了过去:大约是爬云梯时被勾到了头发,姚今一头青丝已经全部散落下来,她自己也不知重新束发,只胡乱将一边的头发别在耳后,那束发的红色丝带正被她牢牢拿在手上,人却只是拽着台上一根彩带,大红的外衫有些凌乱,袖口高卷,露出里面一大截白色的绸衣,傻傻站着,一动不动。只见烛火映照之下,姚今两腮绯红,被灯火照得娇艳欲滴的唇色,并着一双有些迷蒙又晶亮的双眼,这哪里是位公子,活脱脱正是一位红衣俏佳人!场上众人皆是风月场的老手,见她这般模样,一个个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江公子倒是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旁边满脸尴尬又焦急不已的林月白,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公子谈吐不俗,像是有门第人家的子弟,台上那个,真是你的表弟?”
“我……”林月白一时也不知如何答话,看着姚今站在那舞台上,再也顾不得面子什么的,低声哀求道:“江公子,请您、请您将舍弟接下来,她、她实在是不能——”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
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
事到如今终于让自己属于,我自己,
至少眼泪,还骗不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