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是无妨的!”
“不是这样的阳樱,不该是这样!我这一次来闽国,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曾以为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闽王后了,你做了慕容靖的妻子、为他生了嫡子、成了这闽国的**,你做的一直很好,是个王后的样子——看看你自己,你早已经不是当年我身边的那个小宫女了!你怎么能想得这么简单,只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一切!你怎么能不顾及你的夫君、你的王上,没有得他的允许就这么做呢?你这样做他会怪你的!懂吗阳樱?他是闽国的王啊,你在李朝皇宫中这么些年,难道你还不知道对一个王来说——”
“可我怎么能让殿下你背了这件事却无法对我们解释呢!明明我们是知道个中缘由的!”阳樱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也微微颤抖着:“我要让殿下明白,我、王上,我们是知道的!我们知道殿下绝对不是为了那几个岛才让王相去那追山族,殿下对我、对闽国,从来都是真心的,是真心为我们!这中间就算有利益——可这中间更是有情意的!”
姚今的心里像是伤口上结的一层许久的痂,每日想揭却又不敢,只因不晓得里面是否痊愈,可突然一日不小心将那层痂一下子全撕了,顿时又痛又痒,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舒坦,又害怕着不敢看,唯恐那新生的肌肤脆弱得不堪承受——这般心头滋味难言,她只得强做镇定端起旁边的凉茶缓缓喝了一口,是淡淡罗汉果泡的凉茶,微甜甘爽,喉头微动刚要咽下,却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呛了起来,一时间茶水并着泪水洒了出去,姚今忍不住捂着嘴猛烈地咳了起来,一面咳,一面却不知是笑是哭地喃喃着:“你傻啊,你傻啊!这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谁会在意、谁会在意这些!连我都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
“殿下,阳樱在意!我相信远在北方的魏帝陛下也一定在意!”阳樱认真地握住姚今的手,她的眼中星光闪耀,无限温柔地说:“殿下,我的殿下,我离开你了,龙姐姐也是,然后卫公子也——也不在你身边了,只得你一个人在小南国,做着那看似风光的国主……可正如你刚刚说的,阳樱看多了那皇宫中的人情冷暖,纵然殿下你是一国之主,又能有多少自在快活?又有几个知心人知道你心里的酸甜苦辣?那些坐在高楼上却身不由己、强颜欢笑难道还少吗?阳樱和王上尚能相知相许相互倾诉相互安慰,可殿下你又能向谁说去?若是连阳樱也因为这件事和殿下生了嫌隙,将这份情谊折损了,且殿下为了大局安稳又不能向我言明,而我知道了这封信上的内容却不来相告殿下……殿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