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道:“娘娘、娘娘血崩了!”
申泰扬面色一变、温子华身子一晃,两人一前一后冲了进去,待到泰丽反应过来皇帝不能进产房时已经不及呼喊,也只得跟着跑了进去。
此时的寝殿内,浓浓的血腥之气四处弥漫,那紫红色的帷幔颜色何其惨淡,似乎预示着这里的主人走到了人生最顶端,也走到了人生最末端。温子华看着露出的床褥上深红发黑的颜色,与江映月的白如薄纸的脸正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脸歪向床的里面,垂在床边的一只手就那么耷拉着,仿佛已经没了生气。
“月儿……”温子华虽对江映月谈不上多么深爱,可毕竟多年相伴,眼见她这个样子,心中亦是悲恸,整个人似乎不知如何才好,轻唤一声她的名字,人便立于床边不忍向前。而申泰扬早已抢先一步上前搭脉,不过一会后就开始行针,一面又吩咐人速去煎药,叶泰丽攥紧了手立在稍远处,而叶丽心惊惧地半跪在床边,手紧紧攥着一片床角,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紫衣满脸是泪地捧着滚烫的药碗进来,申泰扬见她的手虽已洗过,但却又被药碗烫得通红,斥责道:“这么烫,贵妃如何灌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