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这件事我便还没有跟你说,但你刚刚说的这些,你一定是误会了。”
“好,我可以信你。但是,请你即刻通知王相,停止他的一切小动作。至于你想借密林通商北部,待我送回图腾石碑,我会与你再议此事。”靳连城的脸色还是一如进门时那般阴冷,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姚今看着他的背影,重重地皱起了眉头:从前那个再温和不过的陈城去哪里了?刚刚走掉的那个多疑冷漠的男人,真的是曾经那个万事和为贵的烂好人陈城?真的是她昔日的好搭档好朋友、林月白的良人么?
她不知道了,她彻底不知道。
当晚,姚今便派人叫王相去金沙河畔,待到王相到时,她已经在河边站了许久。
“殿下。”
“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何事么?”
“属臣知道。”
“你是臣,我是君。这一点,你也知道吗?”
“属臣知道。”
“你是我信任的人,我也是你应该相信的人。这一点,你也知道吗?”
“属臣,也知道。”
“那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告诉我?”姚今转身,她一身海蓝色的长衫,白色的发带随风轻轻扬起,显得俏丽的脸庞英气勃勃,在渐渐沉入墨色的金沙河旁,光辉夺目。而王相抬头的一瞬间,正对上姚今灼灼的双目,不禁神思一恍,随即匆忙垂下头,轻声道:“属臣知错。”
“我不是要你知错,我要的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去查那密林石碑的来历?为什么要去找什么金沙族的后人?这些与我们小南国,本来就没有干系的!你这一查,你让密林的人怎么想,那密林使臣找到我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如何作答!”
“殿下!密林与李朝素无往来,而彩云城多年来更从来没有过什么石碑和金沙族的传闻,靳大人和他那群属下,潜入彩云城数日后才与殿下您相认,其用心和目的实在让人难以揣测!小南国建藩初始,民心、国事皆还不稳,如今突然出现这么一桩事,叫属臣如何能安心,如何能放任他们日复一日在彩云城、在这金沙河肆意妄为!相,真的不放心哪!”
姚今气结,她看着一脸忧心忡忡的王相,也不知说他什么才好,顿了又顿才道:“靳公子是我的挚友,挚友你懂不懂?他、还有那个密林国,他们不会对我们小南国有任何威胁和伤害!再说那密林国的事,要你揣测什么呢?让他们安安稳稳拿走那什么图腾石碑,我们和密林借机0建立友好关系,以后从南海过密林北上经商,这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