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来,拱手道:“素问赵升大人十分惧内,倘若连休妻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想必真的是十分懊悔。相有一计,还请殿下一听是否可行。”
“说来听听。”
“殿下何不设一场鸿门宴,若他二人识趣,便可杯酒释兵权,大家相安无事;若他们在宴上有任何异样,那咱们便可——”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么?沛公是何等样人,自有项伯等人相助成天下,他们两个算什么东西,配不上这句话的。”姚今心中哼哼两声,伸手端起那碗参汤一饮而尽,“王相,明早便传令下去,五日后在别院设宴,就说本国主要恩赏各位郡守,所有人都必须到场。”
“是,殿下。可若有人不从或是言辞推脱的呢?”
“藩国初立,谁要在这个当口乱蹦的,我也不妨打几只出头鸟立一立威。免得以为我心肠柔善,好、欺、负!”姚今将汤碗重重搁在桌上,“将我这话一字不差地传出去,务必让那两人知晓!”
待到赵俞和王相离去,龙婉押着还想看奏报的姚今回了寝室,直至坐在梳妆台前卸下头上的玉冠,她才哎哟了一声,拖着声音道:“重死啦,累死啦。”
“正是因为殿下白日里总是要接见各位大人,议事的时辰长,这玉冠特意制得轻薄剔透,没想到殿下还是觉得重。”龙婉用梳子沾了茉莉花水轻轻给姚今蓖着头发,“奥园里又送来了许多珍宝和摆件,还有两大箱黄金,说是闵王和王后给殿下赏玩用的。”
姚今闭着眼揉了揉额角,随口道:“我哪里赏玩得了这么多奇珍异宝和大金砖,又不是古董商。这是咱们的阳樱晓得我这里使银子的地方太多,变着法儿接济我呢。”
“闽王和王后的成婚大典殿下没能去,闽王后一直十分遗憾。”
“这有什么打紧的,只要他们两个夫妻和美,以后见面的机会多了去的。”姚今笑了笑,突然睁开眼道,“你可有叮嘱阳樱,她虽然说是以李朝雅公主义妹的名义嫁入奥园,可毕竟出身与旁人不同,如今贵为王后,理当为闽王打理后宫、繁衍子嗣,还要管理好妃嫔。这闽王初登王位,后宫并不充盈,我瞧慕容靖那人也不是在女色上上心的人,阳樱更得在嫔妃之事上多多上心,免得叫人非议,显得我们小家子气了。”
龙婉蓖好了头发,将梳妆台旁半开的窗户虚掩起来,也笑道:“殿下每日操心大事,还不忘闽国的义妹,不过这上面殿下倒是想错了。”
“噢?”
“那慕容靖——那闽王跟他父亲一样,是个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