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还得先打发了旷州郡守。
“回禀公主殿下,此次病症来得突然,下官已经派人仔仔细细查过,应不是有人投毒,想必是食物不洁——”
“食物不洁也是你旷州的食物!”姚今厉声叱责道,“耽误了父皇要求进京的时日,你有几个脑袋担待的起?”
那旷州郡守本就胆小,被姚今吓得磕磕巴巴,连连告饶:“求公主殿下庇护,求公主殿下庇护!”
“看在你救治本公主还算尽心,本公主也不为难你。此刻你速去城外军营,多带些大夫和照顾的人,确保将士们尽快痊愈。”姚今的声音和缓了些,“记住,你人须多在军营中关照诸事,方才显得你颇为用心,届时父皇问责下来,本公主才好为你解释一二。”
“是、是,下官现在就去,立刻就去!”
待那旷州郡守走远,赵俞赶忙走近姚今身侧,从袖中取出一封已拆封的密信,急促道:“快看!”
姚今心中一沉,赶忙打开密信。一目十行匆匆看完,任她是涂过脂粉两颊粉红,此刻也不禁气脸色发白,“李政!他竟敢!”
“嘘!”赵俞看了看花厅外面伺候的丫头小厮,“璇玑堂也已联络宫中贤妃设法相救,但我觉得一来贤妃与林月白关系恐没有到那个份上;二来此事事关重大,已算得上是国事,恐怕不是一个后妃能够干涉得了的。”
“李政……这个无耻小人……”姚今咬牙切齿,“当初我就不应该让月白跟他回去!竟然想用月白的命来要挟我交出三万人马,让我自个儿回闽国!他真是无耻至极,无耻至极!”
“陛下已经许了他这么做,并且责令林府不许干预。他就算此刻要了林月白的命,也无人能将他如何,京城中恐怕也无人会为那区区林家小姐出头,想必太子这两日就会传信与你,要你做个抉择——你打算怎么办?”
姚今看着赵俞担忧的眼睛,一时间心乱如麻:让她对林月白不管不顾,她做不到;让她放弃九城一江,她也做不到。
“不行,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姚今竭力定了定神,“他一时半刻不会要月白的命,得想办法把月白救出来!”
“京中你除了璇玑堂和贤妃,还有旁的门路?”
姚今想了又想,“还有应堂!可他人都不在京中……我还是要先写一封信给贤妃,至少请她打探出现在月白身在何处!”
姚今刚起身,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转头问赵俞:“我若立刻书信一封给贤妃,她收到即刻回复,我何时能收到她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