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赏您了。”
孙西峻难掩心中喜悦,急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官服,道了一声“韩大人小坐片刻,愚兄去去就来”便喜滋滋地随门外的阳樱上了楼,而韩靖脸上的笑容渐渐变为讥笑,心道祝你笑着去,哭着回。
此时的心情不错的姚今正坐在栖凤楼的顶层,一面喝着西凤酒,一面欣赏着远处内江的风景,而服侍的宫人们一概都安排在包间外面,里面只得她和卫燕二人。其实姚今在现代的时候并不好酒,除非应酬场合工作需要,平时都是滴酒不沾,可自从到了李朝,饮酒成了一项不分男女无关场合的个人娱乐活动,真可谓高兴也喝、伤心也喝,有事要喝没事也可以喝。于是不过多会儿功夫,她已是半壶下肚,正要再倒,坐在对面的卫燕拦住了她:“再喝,你要醉了。”
“我哪里就这么点酒量,你又小看我,”姚今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悄悄告诉你,连太子都喝不过我!”
卫燕瞧她脸颊淡淡粉红,虽是没醉,也有一层酒意在眼中若隐若现,目光流转时自有一种平日少见的妩媚动人,他看得心中微漾,刚想握住她的手,门外阳樱的脚步声也到了。
“启禀公主殿下,孙大人到。”
“噢——”姚今长长地应了一声,带着几分不满意,调皮地拽住了卫燕刚要收回的手,小声道:“喂,你刚才想干嘛?”
卫燕此时已将目光转到姚今身后那大开的窗外,似乎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内江边,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道路和房屋都变得很小,辨不出什么差别;在内江的对面,那遥远的重重山脉已和天际连成一片,太远,太远。而他的心那么小,小到只装得下一个眼前的姚今,却无力容得下她身后那片广阔的天地。卫燕抽回自己的手,起身到了窗边,平静地看着门口说:“公主殿下请孙大人进来。”
觐见公主,尤其在这种比较私人化的场合,孙西峻还是非常小心的,他低着头跟在阳樱后面进了包间,按着规矩跪下磕头行大礼。姚今不过“嗯”了一声,他便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一丝不悦,不禁心中一拎,苦于公主没叫他抬头,只能继续看着地板小心翼翼地说:“不知下官安排的酒水菜品,是否合公主殿下的口味?江边小城比不上京城大都繁华,若有让公主不满意的,还请殿下恕罪一二。”
“还好,酒不错。”姚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无意识地在桌上敲打着,“你知道本公主叫你来干什么吗?”
看来不是来领赏的了。孙西峻心里苦笑,只得小心翼翼地回话:“下官愚钝,请公主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