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已传信给步云观,老观主会和长姐联络的。你放心,想来一时半会太子也不会将林小姐怎样。”卫燕转身看看门口,“我从后门出去吧,免得被人瞧见,又要多话。”
“谁敢多话?”姚今一副横样:“才离京多久,那韩靖就让本公主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多说;至于那姐妹两个——她们不惹我,我自然也不会找她们麻烦。”
卫燕温柔地看着姚今,道:“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你又活蹦乱跳起来了。”
“没有,现下还不能蹦呢!”姚今动了动脑袋,也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不过比起昨天夜里你发现我时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可强多了。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呢。”
“不会,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在我眼前死的。”卫燕凝视了她一眼,张了张嘴,终于还是转身离去。
阳樱瞄了一眼姚今那恋恋不舍的眼神,只得尴尬地直视手上的红糖水,半晌,小声道:“这红糖水……”
“哎呀,能不提红糖水嘛!”姚今不禁翻了个大白眼,“本来昨晚那个情形,我还偏偏来了大姨——来了月事。卫燕就那么、那么将我抱回来,这已经够尴尬的了,你还左一句保暖又一句腹痛,你是唯恐他不知道呢?”
阳樱为难地看了姚今,委屈道:“殿下,魏太医说您初来月事,本就会紧张害怕,偏偏又受了伤淋了雨……奴婢是怕您、怕您……”
姚今歪着脑袋看着她,突然问道:“阳樱,你来过月事了吗?”
阳樱的脸刷地红了,讷讷道:“回殿下,阳樱……阳樱是上个月来过。”
“那时候,你是不是很紧张,很怕?”姚今接过她手上的红糖水放在一边,却将她拉到床边坐下。
“是,是有点怕——不过奴婢们的身子本来就卑贱,也没什么的。”
“你那时候很怕,也肚子疼,你觉得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是吗?”姚今温柔地握着她的手,淡淡道:“这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每个女孩长大了,都会经历。就像枝头上打了花苞,花会开;种子撒到土里,会出芽——这说明,你不再是个孩子了,你是个真正的女子了。”
阳樱轻轻咬着嘴唇:“那日奴婢很怕,一夜也没敢睡,也不敢告诉旁人。”
“怕什么,”姚今伸出一只胳膊碰碰她,“以后快到日子了,你就喝红糖水。别怕,也别不好意思,记得要忌生冷、注意保暖,若是很不舒服就告诉我,千万别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