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敢碰月白一下,我就敢让全世界知道你是什么来路!”姚今来之前已经想了个通透:论眼下的地位和势力,一个毫无根基背景的公主和一个稳如泰山的太子自然无法相较,与其要她受制于李政,不如撕破了脸,大家都别快活。
李政神色一变,目光之中顿现凌厉:“你敢要挟我?”
“到底是谁先要挟谁!”姚今咬牙切齿道:“你若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咱么大抵还能做个面子上的好兄妹。可你要是找月白的麻烦,或者拿靳连城的安危来要挟我们,那我也不怕你,索性大家都撕破了脸,横竖我不过就是个没用的公主,月白和靳连城更没什么可留恋的,能把当朝太子、未来的皇帝拖下水陪葬,咱们就是死也是值了!”
“姚今,你以为就凭你的胡言乱语,没有一点真凭实据,就能污蔑我的身份?”
“我确实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姚今阴笑了一声,“可我这个人你也知道,逼急了可管不了那么多,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反正冤枉你也不是第一次!何况这是不是冤枉,你心里难道没点数么!呃?印大律师!”
李政眼中的寒光慢慢收了回去,继而变成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暗,他的嘴角牵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柔声道:“我的好妹妹,哥哥同你开个玩笑,怎么就当真了。”
“哥哥的玩笑开得有些重了,妹妹怕是承受不住!”
此时远处渐渐有人影灯光朝这里而来,姚今知道刚才自己那一声尖叫让外面的龙婉不放心了,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脸色和心情,勉强微笑道:“李政,其实我们远来无恨近来无仇,没有必要这样。当年是你要和月白离婚,离婚后大家也都各自安好,上次在和昌大厦你和陈城不是还握手言欢来着?现下你贵为太子,要什么美女没有,干嘛非要和一个林月白过不去?”
“妹妹说的很有道理,”李政松开抓住姚今胳膊的手,微微侧过身子,看着已经走到回廊下的龙婉,道:“不日闽国三皇子就要进京,你还是好好准备着,介时你和皇后准备的人选,可不一定能中那三皇子的意。”
姚今略一皱眉:“李朝定下的和亲人选,还容得他一个南蛮小国挑挑拣拣?”
“那你就太不了解这位闽国三皇子了。”李政随口丢下这句话,眼睛却已经向着匆匆而至的龙婉,笑道:“婉儿何事走这么快?”
龙婉行至二人面前,先见了礼,然后道:“仿佛听到公主殿下呼叫,这里的侍卫宫人之前就遣开了,婉儿不放心,便赶过来看看。公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