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能看到旁边小案上摆着正在盛放的水仙。
“呜呜……呜呜……”床榻上传来女人微弱的**声。黑衣人试探地远远说了一句:“A
eyouOK?”
这句话仿佛对床榻上的人起了极大的刺激,她猛力地挣扎着,竟然轰隆一声滚到了地上,可她的嘴仿佛被塞了东西,即使拼命挣扎也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黑衣人见状马上冲了过去,迎着火光扶起了她。
“姚今!?”黑衣人看着这个被绑住手脚塞住嘴巴的人,果然如他所料,正是姚今本人无疑,赶忙替她松了绑。
“靳、靳连城,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在这!”姚今揉揉疼痛的脸颊,看看周围便开骂:“混蛋、无耻!混蛋!”
“别叫!”靳连城一把掩住她的嘴,“外面有侍卫看守,小心把人引来!”
姚今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快速点点头,然后努了努床榻旁的屏风,两人便一起躲到了屏风后面。
“我曾告诫你,不要跟皇帝太亲近,你偏偏不听!”靳连城仍是十分紧张,一边说话,一边四处看。而姚今从刚才的愤怒中平息下来,只是呆呆看着眼前的黑暗,一言不发。
“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今日是拿身体不适做借口才留在宫里,明日辰时之前必须要出宫的。”
“你出不出宫,也帮不了我的。”
靳连城顿了顿,他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忍不住咳了一下,“那次……我没有救你,这次,我总得尽力一试。”
“那次或许我还会怪你,这次真的跟你没关系。”姚今仰起头,她觉得好累,眼睛酸酸的,仿佛要哭出来,可自己的境况这样荒唐,荒唐得似乎连哭,都是可笑。
“皇帝——舒定山要你做什么?”靳连城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仿佛他每次看到姚今受挫伤心的时候,自己都帮不上。
“他说,让我听他摆布,他就给我什么光芒万丈的人生。”
“如何摆布?”
“联姻。他要我当他的什么狗屁公主,以后为李朝去联姻,”姚今的眼泪,还是汩汩地下来了,“他不是我们曾经的舒总,他是个皇帝,一个彻头彻尾的皇帝!他救我,督促我学习,像从前一样教我分析事情,原来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我成为他一枚好用的棋子而已!”
靳连城听着,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释然,仿佛他也觉得皇帝此举是对的,可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了,所以靳连城立刻就进行了自我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