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几个大嘴巴子,低着头嗯嗯哼哼了好一会,也没说出个名堂。倒是沁儿压着情绪追问,“为何不能这么干?”
“没有……是,是姚今自己说错话了。”姚今心知现在自己在这里基本属于生活常识的智障,根本什么规矩都不知道,又岂敢乱出主意。
沁儿又开始低头缠那帕子,闷着声说,“我知道我是什么出身,你们也知道,但我想为梨园好的心不假。”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情真意切,姚今瞥了瞥管事姑姑那充满忧虑的脸,只得苦着脸道,“采女不要误会,姚今并没有旁的意思。只是,只是您都怀孕了,陛下都没派个人来过只言片语,只有皇后来张罗,这显然不太合情理,许是……”
“你讲。”沁儿手里的帕子越缠越紧,声音却越发冷静。
“许是陛下并不喜于此事、未必想看到采女!”姚今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便赶紧低头跪下。
殿上本就只有她们三人,此时却越发显得萧索。姚今因是低着头,也不知那沁采女听了这话会是怎么个反应,想到那天她拽着她问话时那声色凌厉的模样,要是赏她个几十大板,又或者发配到什么倒霉地方干活,那可就悲催了。此刻的姚今只能凭着看过的古装电视剧揣摩着自己的命运,不觉过去了好一会儿,她只觉得膝盖都快跪麻了,方才听到沁儿带着几分悲切的一句自言自语,“那我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