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干这种道德沦丧的事!”
印津面无表情地看着姚今,在他决定向林月白坦诚自己的感情状态并做好一切离婚准备时,姚今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做什么样的举动,他都已经考虑在内。所以当他听到月白一边哭一边打电话要姚今快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份资产清单。
“道德和感情上我都对月白和孩子很抱歉,但事已至此,我也无可辩解。如果月白同意离婚——你替她看下这份清单。”
姚今虽然浑身湿漉漉的,但却是气势不减,她一脸煞气地接过那张纸,草草过了一遍,怒道,“你觉得你把这些房子、物业、车子都给我们月白,你就可以轻轻松松拍拍屁股走人了?”
印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指关节,冷静地说,“物质的东西虽然不能弥补精神的缺失,但至少可以让月白少奋斗十年,这十年,够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的了。至于这份清单——我无须骗你,你也可以去查,这几乎是我的全部身家,除了一套靠近我父母家的三居室,那是方便我和乐乐以后生活的。是我犯错在先,我完全同意净身出户。”
“你要把乐乐要过去?”姚今迅速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月白和自己都是法律专业毕业,但都没有考到律师证,作为毕业不久又没有专业优势的女生,自己尚且在一家私营企业的办公室里苦苦挣扎,也不过一个月赚个五千块,而一毕业就结婚的月白根本都没有工作过,她再带着个孩子的话,以后生活确实很成问题。
印津看姚今的神情就知道她是接受自己的决定的,于是又道,“月白和你最要好,而且她向来什么事情都最肯听你的,你进去和她聊聊。如果想好了,联系我。”说罢,他就撑开一把黑色自动伞,很快消失在暴雨之中。
这件事发展到这里,本来不可能再有什么转圜和转折的情节,然而月白在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之后,却在短短一个礼拜之内开车吃了人家三次车屁股,有四回她横穿马路差点被撞飞,就更不要说穿错鞋子出门,忘关煤气忘带钥匙了。姚今几次被交警的电话吓得魂飞魄散,而当她看着林月白抱着乐乐照片躲在被子里哭得泣不成声时,姚今决定,她要帮月白把乐乐要回来。
26岁的姚今干了一件至今令印津都无法释怀的糟心事。
她跟踪了印津,乔装打扮偷偷混进了他常去的一家娱乐会所,趁印津和客户喝的七荤八素有点不省人事的时候,拖着印津到一家小宾馆开了房,披散头发宽衣解带拍了一大堆看似香艳的照片。当然,每一张上的都能看出是印津,也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