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要到非要离别不可。
或许,她可以尝试着自己翻篇。
顾泽言把她送到公司后便掉头想回自己公司,却在半路上接到了粥舟打来的电话。
挂掉电话后,他便转去了粥舟实验室。
“你来了。”粥舟听到大力的推门声就知道是他,这点他已经说了他很多次,但是他一次也没有记住过,久而久之他也懒得说了。
“嗯。”顾泽言应了一声便走过来,“怎么回事?”
粥舟拿起一个试管,和一份报告书,他皱了下眉接过了那份报告书。
“我们检测出了当时沈珮宁父亲的脖子上药物的成分。”说到这儿,粥舟也皱了下眉,“里面有能够致人休克甚至死亡的成分。”
“什么?”顾泽言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后他反应过来,手指攥了攥又松开。
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或者说,他再清楚不过了。
最终,他吐出一口气,眸色沉得像是要滴出墨来:“我知道了。”
走出粥舟实验室后,顾泽言脸色仍旧是沉着的。他坐在车上抽了支烟,拨通一个电话:“给我去查查沈父出事那天身边都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