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了对眼,迅速将沈雪晴勾住,用针眼威胁出声。
沈雪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一幕,她猛的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真的?”那些人冷声询问。
“真的。”沈雪晴重重点头,针眼眼看就要扎进她的动脉,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我是按照你们说的做的,不让他有苏醒的机会,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沈雪晴柔弱不已,她抽咽着,小声的诉说着事实,隔着衣服,那些人都能感知到她轻颤的身子。
只是个一被吓就破胆的女人而已。
为首那人放开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淡淡威胁出声,“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嗯?”
“我知道的,不敢的。”沈雪晴嘴唇哆嗦着,霎白着一张小脸,忙不迭点头。
那人见她还算听话,点点头迅速撤离病房,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沈雪晴瘫软在椅子上,脖项间冰冷的触感犹在,她不禁想起沈父跟她说的话。
不可信吗?
她喃喃自语,忽然有种刀口舔血的感觉,不管是沈家还是组织,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床上的沈父紧闭双眼,俨然就是没苏醒之前的模样,可他的话,却是砸在她的心上,久久不去。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沈雪晴拨通了沈珮宁的号码。
“雪晴,怎么了?”沈珮宁温暖的声音传来。
“姐姐,爸爸,爸爸脑溢血了,你快来医院啊。”
沈雪晴带了点哭腔的声音占据了沈珮宁的大脑,她停下笔,连呼吸都变轻了,“你说什么?”
“医生说爸爸脑溢血了,姐姐你快来……”
沈珮宁挂断电话,急急往医院赶去,到达病房外的时候,只见沈雪晴一个人蹲在外面哭。
她深呼吸一口气,平稳着气息,语气里带着点喘,“雪晴,医生怎么说?”
“爸爸他……”沈雪晴抬起头来,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
沈珮宁见状,一颗心沉落到谷底,她迈开腿,却觉得腿上有千金重般,转头对着窗户。
透过窗户,能依稀看见沈父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插着氧气瓶,医生在里面诊治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珮宁大气不敢出,等在病房外,分外紧张。
良久,医生终于推门而出,看向挡在门外的两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