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人了,他在肚子上都是血,还有很大的口子,会不会死呀?”
沈佩宁哭了好一会儿,终于镇定了些,可一想起那个被自己痛的浑身是血的男人,心里又害怕得慌,抬起头去望着顾泽言,肩膀不住地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你只是捅到了腹部,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要太担心了,再说他们那么多人,这会儿说不定早都去医院包扎了。”
顾泽言没想到沈佩宁还有空关心那些个混蛋的死活,觉得她太过善良了,语气稍稍冷了些,一边拍着沈佩宁的肩膀,一边冷静地分析着。
沈佩宁见顾泽言一脸淡定,说得得也十分在理,砰砰乱跳的心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乖乖地靠在顾泽言散发着淡淡檀香味道的怀里,默默地盯着远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