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就好像有一大团棉花堵在心口,随时会窒息一样。
良久,顾泽言终于清醒过来,眼里的热烈逐渐褪去,才发现沈佩宁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枕头也被眼泪濡湿了大片……
顾泽言低头对上了沈佩宁目光涣散的眸子,心脏像是忽然被揪了一下似的,有些心疼。
可一想到她几次三番别的男人亲近,压根儿不顾他的感受,那一丝心疼很快便又消失在缭绕的烟雾中了。
顾泽言原本打算离开,可站在落地窗前默默地抽了许久的烟之后,又鬼使神差地都回到床前,在沈佩宁身边躺下。
沈佩宁浑身酸痛,心里又委屈得不行,便一直缩在被子里,连一根头发丝也不愿意露出来。
顾泽言却也没有强求,只是默默地抱住了她微微发抖的身体,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到了半夜,顾泽言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身边多了一团滚烫的东西。
连忙伸手去摸,却发现沈佩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了高烧,眉头皱紧得紧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无助得让人心酸。
顾泽言像是被一记重拳猛地砸中了心脏,转头便掏出手机,走到落地窗前去打电话。
“立刻带上东西来帝豪酒店的总统套房!”顾泽言紧紧地皱着眉头,言简意赅地说完便挂了电话,语气冷得就跟寒冰似的。
粥舟觉得忽然有一股寒气从心头蹿过,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连忙翻身下床,提上药箱就直奔了地下车库。
这些年他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哪怕自己能把天捅个窟窿,也绝对不能招惹顾泽言……
“这么着急把我叫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粥舟很快敲开了01套房的门,一抬头便对上了顾泽言阴鸷的眼神。
“我这儿有个人发烧了,你过去瞧瞧。”顾泽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粥舟手里的药箱,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可心里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这家伙别的不靠谱,可治病救人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粥舟闻言点了点头,侧过身子快步进了屋子里,朝着沈沛宁的方向走去……
“我给她打过退烧针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作为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凡事悠着点,可别纵欲过度哦。”
粥舟给沈佩宁打完针之后,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药箱,抬起头来看着顾大总裁,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