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时深秋,这天亮的晚,黑的早。辰时不过天色刚亮,但是开封城不能说人声已经鼎沸,也早已经是人来人往,匆匆忙忙。
孙一杉早就起床,带上自己的刀,然后前往昨日纸条上所写的地址。昨夜的他十分犹豫要不要告诉茹姐。孙一杉认为也十分有可能是茹姐的行为。如果袁平是茹姐绑架的,那茹姐对自己所言的一切便都是假的。
但是转念一想,无论是不是茹姐所做,告诉她自己都没有什么吃亏的,因为不是她干的告诉他也许可以多个帮手;是她干的那她本来就知,撑死假装自己不知道此事。
孙一杉随即决定去找茹姐,可是直到今早又去寻她都未曾再见到她人,她的一个随从说她昨日下午出去后,便一直未归。孙一杉细想不得太多,毕竟时间有限制,自己必须要在辰时感到指定地点。
于是这大早上,尽管行人匆匆,但是一匹恨不得飞起来的马还是让人感觉十分诧异。辰时前孙一杉便赶到了汴河码头丙辰仓库。但是这仓库被锁得是严严实实,孙一杉抬头看了看仓库顶有透气得窗户,于是跃起攀附在窗户上往里看,但是天只是刚亮,看不清人影,于是就喊道:“袁平,你在里面么?”
突然身后有人说话:“谁告诉你让你过来人就在这的。”
孙一杉闻言立刻跳下打量了一下来人,此人五大三粗,凶神恶煞般,深秋寒意十足的早上,也只是穿得一件单衣,平头短发,眉头之上绑住头巾,络腮胡子也有两三寸长,黝黑得皮肤让人一眼就看出多在太阳底下干活。
这人若是普通人看了定然下了一跳,不过对于练武之人身体外形根本不是重要之处,正所谓尿脬虽大轻如毛,秤砣虽小压千斤,说的就是这个理。除非这人天生神力,肤如钢铁刀枪不入。
但是袁平这个被刀法大宗师沈一鸣有很高评价得武者,看到此人还是一惊,惊不是怕打不过,而是此人他认识。六年前至开封时,第一次见到茹姐便见过此人,因为他相貌原因所以印象深刻,此人当时是茹姐的随从。
孙一杉无奈得笑一笑说到:“茹姐为何绑了袁平?”
“袁平?”那人有些不明所以地说,“茹姐绑了袁平?”
“我六年前见过你,你和茹姐是一起的。你既然说仓库里没有人,总不能说不知道我来此为何吧。”孙一杉极其讨厌那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
“我自然知道你为何在此。”那人也没有继续装,“我就是在此等你的。”
“说吧,有什么要求